说着,握住占卜师的手。
老占卜师的手在英国男子的手里停留了一会儿,突然猛地抽搐起来,像是触电了似的。
英国男子惊讶的问道:“怎么了?”
“你这段时间是会呆在这里还是要出远门?”老占卜师轻声的问道。
“恐怕是要出远门。”
“你要去执行族长的任务?”
英国男子点了点头,因为他不会对老占卜师撒谎,更不会隐瞒任何秘密。
“你身上带着我给你的护身符吗?”
英国男子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的护身符,这是一块珊瑚,长得像手的的形状,用皮绳串着挂在脖子上。
老占卜师把它捏在手里敲了敲,似乎再确认它那神秘的辟邪法力是否还在。看起来,她对结果很满意,但仍有些担心。
英国男子问道:“您看到什么了吗?”
“我看到一个男人。”
“他长的是什么样子?”
“和你是一类人,只不过是个异教徒。你应该避开他,你会照我说的话去做吗?”
“您知道,我一向听您的。”
英国男子亲吻了一下老占卜师的手背,然后在她手里放了一叠法郎。
“太多了。”老占卜师轻声的说道。
“您总是这么说。”
“那是因为你总是给的太多。”
海天开着车,露西坐在副驾驶上已经睡着了,似乎在做梦,脑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好像内心正上演着激烈的斗争。(http://.)。
等到她终于挣脱噩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跟完全不认识海天似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错愕的样子。不一会儿,她又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继续在那无边的噩梦中挣扎。
没过多久,车子开到了一家咖啡馆门口停下,两个人下去吃了点东西,一看到自己点的餐上来了,就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期间一句话也米有说,就像一对饿昏了的情侣。
吃过饭后,海天把露西送到了机场,在航站楼前,把之前的两人的计划有核对了一遍,就准备分手了。
“在你走之前,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海天突然问道。
“你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地下室那些藏画的失窃的事情告诉警察?”
“恩!是的。”
露西看了看海天,轻声的说道:“原因很简单,我不信任他们,尤其是瑞士的警方。要不然我也不会见你们,更不会把你带到藏画的地下室。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暂时还算满意。”
其实露西的回答,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现在欧洲所发生的事情,他已经摸清了脉络,剩下的就是找到做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和查清他们的目的。
露西下了车,消失在航站楼里。
海天回到车里,感受着萦绕在车里露西留下的香水味,久久不去,就像海天此时心头一直萦绕着一个疑问。
为什么那些人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拿走了地下室的藏画,去唯独把那副拉斐尔的的作品放在客厅里,而没有拿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