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是个王老五,单身汉,那么,江衡再是有一万种手段也根本对付不了他……”
乔小麦睁大了眼睛,她明知宋维朝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可是,对方这么说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梁小东也觉得他过分了,心想,这事情怎么怪到乔小麦身上去了?
“维朝哥……”
宋维朝举起双手笑嘻嘻的:“小麦,你可不要生气,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别的……而是让你知道,易大人是多么爱你,多么爱小白,在他心目中,富可敌国的财产也罢,他自身的安危也罢,都比不上你们……”
梁小东心里一震!
这才意识到不是宋维朝疯疯癫癫,而是对自己无言的警告——也许是做律师出身,特别警惕,所以,生怕这时候,孤男寡女——而且,那二人曾经是非常非常恩爱的未婚夫妻!
你俩若是再有什么死灰复燃的,怎么对得起易大人?
梁小东唯有暗暗苦笑,天知道,他内心里真的一点肮脏的想法都没有!一如乔小麦,此时完全是六神无主,哪里还会想到过去的那些恩怨纠葛?
她心里暗暗恚怒,可是,又没法动怒,宋维朝就是这样一种人,你根本没法跟他较真。再说,在他笑嘻嘻的外表之下,向来都是笑里藏刀——因为对朋友太过的关注和维护。他和易向西二十年交情,几乎完全不输兄弟之间的感情,而且,也是辛苦奔波为了易向西,乔小麦纵然万般不耐烦,也一句都表现不出来了。
梁小东怕她尴尬,急忙扯开了话题:“维朝哥,事情真的到了这么不可控制的地步了?”
宋维朝想了想,忽然一脸肃然。二人都焦虑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梁小东问:“江衡已经完全取得法方的信任了?按理说,他插手那么迟,准备也不会太充分,真的就这么快下手了?”
宋维朝兴致勃勃的,压低了声音,还有点神神秘秘:“江衡自然有他的手段。”
“什么手段?”
“也许他对法方的主席下了降头,巫蛊……也没准那主席恰好好男色,正好江衡这一口……”
“!!!”
二人面面相觑。
“哈,你们很意外?老实告诉你们,我也意外。我查了很久才查到,江衡二十年前就认识现在的法方主席了,二人还真的有点交情……嘻嘻,至于是不是断臂,我可不敢保证……”
二人都哑然失笑。
这也太扯了,明显是开玩笑嘛。摆明了一个老头儿怎么可能有那么古怪的兴趣爱好?他可不是新新人类了。
“我打听到江衡养小鬼的秘密了,上次我去泰国见过那个法师,法师说,早年江衡找到他,直接了当地向法师表明要‘飞黄腾达、富甲一方’。法师便为他下降改运,过程相当繁杂,除了为他做足9个七七四十九日“即441日”,还在他的额头点油开运,在嘴唇点雀神油,又将已施法的金箔放到其舌上,帮助他口齿伶俐、人缘好,而舌头上的鬼仔油“小孩尸油”则是□□用的,之后和他有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男子,便会为他神魂颠倒、无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