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朝放下酒瓶,严肃了起来:“最初,我也真以为是个意外,那人无非是个瘾君子,出车祸后逃逸也属正常。我都已经放弃追查了,可是,前天我却无意中查到消息,那个人在事发前几天忽然得到了一大笔钱,他花天酒地,豪赌一场,出手之大手笔令人咋舌……我们找到了一个跟他熟悉的‘失足女’,这女人以前是他的相好,她说,这家伙有一天居然给了她一万块叫她去陪他,当时她不愿意去,可是,那家伙立即拍出两万元给她,她还是不敢去,因为那家伙毒瘾,还有艾滋病……她说,他已经穷了很久很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手这么阔绰……”
一个沦落社会底层的渣滓,忽然之间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这难道会是偶然的吗?
梁小东立即紧张起来:“你说,他是受人指使?”
“至少,这笔钱来历不明。肯给他这么大一笔钱,当然不会是想要他什么都不做。而且,最蹊跷的是,车祸一发生他就立即死了……”
宋维朝出身律师,这么多年下来早已习惯了有罪推论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蛛丝马迹。
“医生说,小麦这次之所以这么严重,就是因为她出车祸时,颅内有了淤血,幸好她摔跤被紧急送往医院,医生说,若是再拖延一段时间,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目光忽然锐利起来:“小麦根本没有敌人,是谁这么恨她,想要置她于死地?”
“小东,你知道你是怎样被江一行坑了吗?”
梁小东不敢置信:“你说是江一行干的?”
宋维朝摇摇头:“不!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江一行这家伙很可疑。你不觉得吗?他从一开始就做了个圈套让方天勤跳进去。因为他知道你是易大人的兄弟,跟方天勤又是合伙人,所以设局。方天勤根本不知道你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易大人又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及时提醒你,这才给了那家伙有机可乘……后来我才知道,他去年就和易大人明争暗斗了。江一行接管家族生意才三四年,这几年时间里,他一凡平日花花公子的态度,在经营上很下了一番力气,所以做得风生水起,也得到了业界的认可,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会全权接管集团。但是,在去年他和易大人的公司一起竞标,也许易大人用了点什么手段,把他给暗暗阴了一把,表面上看起来,江一行做得风光无限,事实上,年度的财务报表上,却亏损了很大一笔,据某些知情人透露,江一行为此受到董事会的各种刁难和谴责。就连江衡也私下里重重斥责过他好几次,指责他为了一己之私,几乎将公司带入危险境地……”
“但是,他也没道理拿小麦下手吧?”
“是不是他下手我还真不敢说。只不过太巧合的是,乔小麦出车祸前夕,他忽然到欧洲公干,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梁小东微微不解,江一行去欧洲出差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能说明什么?
宋维朝神秘一笑:“江一行出差并不是稀奇事,不过,你要是知道江衡的习惯你就明白了,这事情绝对稀奇。江衡是个极其传统之人,据说,江家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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