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哇,你该不会是这家店的老板吧,你一句话抵我十句诶。”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
向她眨眨眼,“我记得我好像不姓陶哦。”
“不一定非要姓陶吧,说不定是地下老板。”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呵呵,你还挺会想的。其实我可以说是这家店的常客,这家店能继续开下去我帮了点忙,所以老板对我会优待一点点。”其实傅伯钧说的含蓄了,他甚至可以说是另一个老板。
“是吗?”好像不是优待一点点吧?
“呵呵,傅爷可不是只帮了小店一点点的忙而已,要是没有他,我这店早就不存在了。”从后堂出来的老板也加入了对话,还给他们端了两杯茶。
“呵呵,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还是一大好人呐。”这是随口而出的话。
“难道我长得像坏人?”傅伯钧一脸受伤的样子。
“怎么会?”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好吗!“你长的绝对是好人脸啦,只是这世界长好人脸的不一定是好人。”
“没错,我也是开个玩笑。”佳人说得都对。
“呵呵。”
“呵呵。”
于是的两人就相视而笑了。不过,笑完了就冷场会不会太没意思了,于是只好找话题了。言舞烟对老字号的经历是很感兴趣,而且老板似乎也挺愿意讲的。
“老板,能不能讲讲这家店的事啊?我挺感兴趣的。”
“好啊,当年啊……”其实老板之所以愿意讲这些全是为了傅伯钧,他看得出来傅伯钧很喜欢这位姑娘,很想帮他的忙。如果言舞烟够仔细的话就会发现他在讲的时候不断地强调傅伯钧的功劳。
在街上的人偶尔瞟一眼就会看到陶记店里热闹、欢快的一幕,显然宫怀圣和李文乐也看到了。前者是一脸发青,恐怖的愤怒,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是被戴绿帽子的丈夫,眼里只有傅伯钧和言舞烟之间的‘调笑’;后者则是一脸疑惑,外加不可思议。
也许是对宫怀圣特有的感觉,言舞烟已经不自觉地回头了,对上那双极为不悦的眼眸,顿时心中一震。
她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为什么她总觉得宫怀圣的眼神像是在说她十恶不赦。
宫怀圣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和李文乐一起走了。
为什么他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心不由自主地痛着。
看着他们之间的表情,一旁的傅伯钧顿时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你要去追吗?”
给自己一记冷笑,“追?也许永远也追不到吧!”这句话不知是问自己还是老天。
“你?你很喜欢他吧?为什么?”那个男人比他好吗?
仿佛嘲笑他的问题很白痴,“我也想知道啊。”周围有那么多比宫怀圣更好的人,她为什么独独对他钟情?也许爱情很多时候都没有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