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痕还没有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子,所以才会以为他喜欢我!”
“若是一直都找不到呢?”
易璟有些语塞,慕容痕不会命这么倒霉吧?
就在两人无言对视的时候,宫里急急传来消息,说是琴蜀忠深夜闯宫,要告御状,而他在皇宫门口疯狂的模样,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甚至有着刻意吵醒百姓的可能。
“他以为,他还有什么能耐可以扳倒我吗?”上官云卿讥诮开口,声音之中甚至带着一丝残忍,“就算他死,也不可能动我半分!”
易璟扬眉,“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上官云卿脸色更加黑,“璟儿,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应该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才好!”
易璟嘴角一抽,直接推开他走人,禽兽!上官云卿见易璟往外面走去,只能无奈跟上,心中对琴蜀忠的记恨又多加了一条。
“皇上,请为老臣做主啊!”
来到皇宫门口,琴蜀忠已经跪在那边,正在不断的站起又跪下,前额已经有血迹渗透出来。
上官云卿和易璟一同来到琴蜀忠身边,还没有开口说话,门便吱呀一声打开,出来的不是慕容任,而是旬慕燕。两人对望一眼,脑中想到了同一件事情,慕容任出事了!
“相爷这是何故?为何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情?”旬慕燕看着琴蜀忠,声音淡漠,但是眼底却透露出一丝冷意。
眼见这两人看样子是故意大晚上的来找他们茬,易璟撇了撇嘴角,更加放肆起来,“王爷,腿酸!”
上官云卿见状,立刻给一旁左寒一个眼神,左寒会意,将椅子桌子布置好,甚至连茶点都放好。
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很难想象当年被他们驱离的懦弱女人,此刻竟然这么嚣张,但是,她此刻宛如女王的冷傲之姿,却又让人觉得,她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
“相爷,所谓何事?”旬慕燕看了一眼嚣张的易璟,隐忍着怒气,再一次开口问道。
琴蜀忠还不待回答,易璟便开口,“王爷,这些不是天牢里面的死囚吗?若没有皇上手谕,私自带出来,所谓何罪?”
“死罪!”薄唇微开,上官云卿漫不经心开口。
易璟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旬慕燕,笑眯眯的开口,“娘娘您继续,我相信,以您的英明神武,刚正不阿,定然不会因为琴相与您之间的关系,而饶了他这罪!”
旬慕燕脸色一寒,还没有发作,琴蜀忠便站了起来,手一直在颤抖,易璟眼神闪了闪,果然中风了。
“易璟,你休得在这边挑拨,待老臣把你和上官云卿的恶行告知圣上之后,就算圣上要定老臣死罪,老臣也绝无二话!”琴蜀忠气势汹汹的开口。
上官云卿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解,“圣上?为何本王觉得,你想禀告的人是皇后而不是圣上?”
易璟睨了一眼上官云卿,叹息摇头,“王爷,你可真是笨啊!琴相这么说,就说明,在他心目中,皇后娘娘就是圣上啊!”
上官云卿怒斥易璟,“璟儿休得胡说,皇后是皇后,怎么会是圣上?”
易璟连忙装成害怕的模样,“王爷,妾身没有说错啊!琴相说的是告御状,可是却是皇后娘娘出来,而皇后娘娘根本就没有说皇上来不来,就自顾自的问起来,难道不是皇后娘娘想要当女皇?”
此话一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立刻想起,众人虽然明显不相信易璟口中所说,但是却有隐隐觉得皇后非常的又野心。
“若是王妃觉得不妥!由臣妇告状,王妃觉得可妥?”旬慕思阴冷的声音从人后传来。
过于阴冷的表情,浑身的煞气以及带血的袍子,不由的让众人给她让出一条路出来。
易璟像是没有见到旬慕思的奇异装扮一样,摩擦着下巴想了一会才开口,“也对,这样才合情合理!”
旬慕思无视所有人,一步一步的走到旬慕燕面前,双膝猛的跪下,似乎都能听到骨头咔嚓碎裂的声音,“求,皇后为嫣儿做主!”
旬慕燕眼神微微惊讶和心疼,转眼间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漠和疏离,“说!”
旬慕思指着一旁的死囚,唇齿间含着血,一字一句开口,“易璟,为了赢得王爷的宠爱,表面上,容纳若嫣,实际上,却暗自用肮脏的手段,让这些死囚去糟蹋若嫣,求,皇后为若嫣做主!还我琴家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