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几个目击证人可都是看见我把符咒师压在身下,司鼎大人审案时众口一词全证明是我正在逼/奸符咒师。这种统一口径的证词不可能随便更改。
此后我带着符咒师逃到桃花浣溪,在场的就我跟符咒师两人,谁来证明?证据?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哪来的证据?
阿星指着我嘴唇问了句很不相关的话:“你嘴皮怎么了?”
我唇上被符咒师亲破了好几处,虽经过一晚的休养,但仍然破损红肿着。不过我嘴皮肿不肿关阿星屁事,阿星也没有这个情份会来关心我这些小伤。以前在洛阳还有几分情份,这次楚天都重逢就没剩下什么情份了。
“回答我!”阿星忽然一掌掴在我脸上:“本堂主是在审你的案子,你敢不答?说,嘴皮是怎么了?”
原来是我理解错了,忍下阿星掴我的羞辱,说道:“不小心自己咬着了。”那一掌掴过来的力度拿捏得刚好,令我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刺痛而又不足以在我脸上留下掌印。
阿星道:“阿强,你还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接二连三咬了好几口?你想把嘴皮吃下去?”顿了顿说道:“我说错了,想吃你嘴皮的,是符咒师大人。”
“我自己咬的!”我就死撑。
阿星伸手把我的衣领往下拉了拉,指点了我颈脖上的几个位置,笑着问道:“这几个地方,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也是你自己咬的。”
“哦,你看不见颈子上的伤。”不等我说话,阿星一把扯开我衣襟,然后一手摁下我的头,迫使我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指着我胸膛上的几处微有破损的红色瘀痕问道:“这几处伤,是怎么来的?”
阿星指的几处,全是符咒师大人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休养了一晚,已经消退了些颜色,但依然很清晰,还能看见牙印吻痕。我大是窘迫,只有睁眼说瞎话:“回城的时候,被金、金卫打的。”我忽然觉得金卫打我打得太不够了,应该狠狠揍我一顿才是!我竟会生出这种疯狂的想法来,我是不是犯贱贱出了水平?金卫虽打了我一顿拳脚,但留下的伤太少了,难以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根本骗不过阿星。
我隐约地领悟到阿星所说的证据指的是什么了。
阿星哈哈一笑,解开我腰带,褪下我衣服,我满身的伤痕,全暴露在阿星眼前。阿星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阿强,你的符咒师得有多勇猛啊,看看你身上这些伤!跟饿虎扑食似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虽然我一向自己的脸皮已经锻练得够厚黑了,但我这身暧昧而色/情的伤痕暴露在阿星面前,阿星又说出那么轻佻的话来,我脸上实在挂不住,双颊双耳不由得火辣辣地发烧发烫。只要看了我身上的伤,便能想象出当时的狂乱情景!
阿星象欣赏杰作一样欣赏我身上的伤痕,还手伸来摸,说道:“阿强,你也会脸红!在堂上招供的时候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原来,当司鼎大人开堂审我的时候,阿星就站在堂外旁听着!想必那时他在观察我的招数,弄清我的意图。同时,虽然我脸上的吻伤以刀伤进行了掩盖,但只怕瞒不过阿星精明锐利的眼光,他不愧是博弈的高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命!
“手!拿开!”阿星的手似有意,若无意地在我身上摸过,在我皮肤上留下阵阵战栗。
阿星邪笑道:“怎么?被符咒师大人上完了,还打算给他三贞九烈守身如玉?连摸都不能摸了?”好在他话虽然说得难听,却也没有再摸我。
我被绑在刑架上,衣服大大敞开,衣领被褪到肩下,挂在两臂上,我身上的伤痕被阿星抚摸观赏,我的脸皮再厚黑,也不由得万分羞耻,比真的鞭打我一顿还令人难堪难熬。
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不鞭打我了,他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想,而是要好好留下这身暧昧的伤痕,留下证据,让我无可抵赖。
阿星冷笑道:“你还真能睁眼说瞎话呀,伤成这样,还敢说你奸了符咒师?你奸了他,他还把你亲成这样!?”
照常理,被奸污的人,不可能亲吻对方的身体,就算是反抗,只会留下拳打脚踢,撕咬啃噬之类硬伤,绝不可能留下如此暧昧而温柔的伤痕。相反,实施奸污的,肯定会亲吻对方的身体,才有可能在被奸污的人身上留下类似的伤痕。
如果要查验符咒师身上的伤,符咒师身上肯定没有伤。我不会象符咒师那样不知轻重,狂乱中我也亲过他,但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