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埋在阿娇发间,嗅着她特有体香,轻轻抱着她:“睡吧,没事的。再不睡,天都快亮了。”
对阿娇的怜爱,让我心疼到痛,我恨不能把阿娇揉进我的身体里,两个人从此合成一个人,再不分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阿星见过后,我总有种预感,似乎我终将失去阿娇。我格外珍惜跟阿娇相聚相守的日子,总想着让阿娇每分每秒都能沉浸在幸福与甜蜜中。
相爱,是相互的,让对方幸福,自己便也会觉得幸福。
重聚之后,阿丹没过几天就离开了楚天都,去开拓蚩炎城的酒楼业务,他是准备把他的醉仙居开遍整个九州大陆。临行前特担忧我,叫我有事了找他。但是,他不过一个商人,我若出了什么事,找他能有什么用?
“阿强,你要是在杀戮天下混不下了,来我的醉仙居做帐房先生,保证不亏待你!”临别前,阿丹跟我开玩笑。
在阿丹离开后不久,楚天都渐渐流传出关于我与符咒师的各种流言蜚语,把我跟符咒师的关系被谣传得污秽不堪,很多人看向我时,目光畏惧中带着鄙夷之色。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猜测这些流言蜚语多半是阿星放出来的,但我却不能质问他。
多亏了阿丹的酒楼包房,我基本上每天都会去酒楼包房里坐坐,透过窗子张望符咒师,聊慰相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我凝望符咒师时,总觉得符咒师在对我微笑,就象从前在青州南郡那样,只对我一个人微笑。似乎流言对符咒师也没有什么影响。
本来应该失血而死的符咒师,竟然能再次出现在神坛上,而且还神奇地恢复了伤势,肯定是大出金不换意料,联系到那天早上,我在神坛上凭空消失,入夜后又忽然凭空出现的情况,我想金不换会很容易就猜测得到其中的隐情,再加上金弈星的资讯,我跟符咒师的关系,简直就是昭然若揭,所欠缺的不过是个揭穿的机会。
或许,并不止阿星想要揭穿我与符咒师大人的关系,只怕金不换和很多人都在等着看这场好戏。
我在帮会里碰见金弈星的机会变得多起来,但是金弈星并没有特别找我的茬,对我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跟对别人一样。但我知道他一定在暗中紧紧盯着我。
依仗着酒楼的掩护,我跟符咒师并没有直接的接触,我绝不会给任何人逮着我的机会。不过我猜想,我的行踪只怕很多人都了如指掌。我在酒楼上的这个包房,只怕早已不是秘密了。
唯一比较让我安心的,是黯月方面向杀戮天下的渗透很顺利,一直不断地传给我好消息。只要我能够坚持到黯月杀败杀戮天下,一切危机都将结束。
在我被金弈星紧盯的时候,还能从事破坏活动,而且每每都能成功,我安排进楚天都的人都很顺利混了进来,偶尔有一两个败露的,也没有追查到我这里来。我觉得很不可思议:金弈星是不是选择性眼瞎了?他不可能看不见这些。还有一次,他甚至分明在提醒我小心注意!可是,转过头,他又冷着脸对我说:“阿强,我随时等着你应战!”
我完全搞不清楚金弈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甚至连跟他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只是我觉得阿星对于杀戮天下和金不换的忠诚似乎很有问题。除了正副帮主外,阿星可以说只在二人之下,可以预见,如果金不换不是铁了心非要把帮会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的话,阿星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帮主的人选,而且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跟他竞争。他为什么还要纵容包庇我进行破坏活动?
当然,想我用自家媳妇做赌注的赌约,我是死也不肯干的,就让阿星觉得我没胆子惧内好了。
在包房里俯视符咒师的时间长了,渐渐也看出些事情:符咒师并不是一直呆在神坛上,经常会离开一会儿,只是每次离开的时间不长。符咒师离开时,就象我那样,在神坛上凭空消失,回来时,又凭空出现。不过他是符咒师,是接近半神一样的存在,似乎人们对于符咒师凭空消失或出现,并不觉得惊奇。
符咒师大人回来的时候,一般都很平静,偶尔会显得很开心,偶尔会寒着一张脸,偶尔还会皱着眉头,还有一次回来时,苍白着脸,咬牙切齿,眼睛里满是怒火,只是当他的眼神从酒楼上扫过时,才略略按捺下怒火,换上了温和的神情。
满眼怒火,仿佛要吃人的符咒师大人,我倒是从未见过,是谁惹他生这么大的气呢?可是,我只能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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