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只是先收拾好东西,下一次再离开益州,就要记得带走,不带走就回不来了。”益州虽然算是个大城市,但益州并不是普通的城市,它是鬼城。除非人死了,魂魄才会飘到益州来。活人都想来益州,往往需要找符咒师或巫师施行法术,以魂魄的形式前来,肉体是绝不能到益州来的。
我跟阿娇之所以可以以肉身的形式前来,并获得永生,只因为我出任了益州武州,享有特权。只要我一旦离职,阿娇自然也会失去她自由来去出入益州的特权。
“阿强哥,为什么想离开?你告诉我!”阿娇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没有想到阿娇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我自认为还算是个有担当的人,阿娇既然问了,我没法子再跟她胡说八道乱打马虎眼了。我说:“我要去楚天都。”
“去楚天都?干什么?”
去守护一个人。
但是我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阿娇才是我这一生应该去守护的那个人,可我现在却想带着阿娇,去守护另外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这句话若是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笑道:“只是去看看风景,喝喝小酒,凑凑热闹。”如果符咒师大人有什么不测,我什么都敢做出来!如果符咒师大人平安,一直平安地升职去皇都,我也许什么都不用做,真的只是去看看风景,喝喝小酒,凑凑热闹。
“是不是还想跟楼子里的姑娘睡睡觉?!”阿娇的脸色很是黯然说:“阿强哥,你跟我嘻皮笑脸的时候,就没有一句真话!”
我暗地里狂汗:我虽不是情欲寡淡的人,但在我体会过与阿娇灵/肉交融的销魂情事后,对单纯的肉/欲实在没有追求。我一直觉得,我此生能拥有阿娇就足够了,我不可能对别的女子生出如对阿娇一般的感情,阿娇给我的感觉和其它女人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不过阿娇后半句话说对了,可我从来没有骗过她,我哄得她开心的时候,我自己也很开心。这么漫长的日子,就应该过得开开心心的。
我失笑道:“阿娇,你要不要来捉奸?”
阿娇伏在我胸前哭了,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一直浸入我的心口,阿娇哭得象个心事沉沉的的小妇人。
那一夜,我哄了阿娇好久。阿娇终是拗不过我,在我舌灿莲花般连哄带骗的劝说下,万分委屈地答应跟我一起去楚天都。
看着熟睡后的阿娇,眉头是那么不开心的微颦着,眼圈仍有些微泛红。我轻轻抹去她眼睫上迷朦的水汽,心里暗暗道:“阿娇,此去楚天都,我一定要保护好你。”虽然明知道这么做很对不起阿娇,但终是挡不住我想去楚天都的渴望。
既然决定了去楚天都,阿娇便开始为新生活打算:“咱们把那些款子全带走吧!”
我瞠目以对。
阿娇说,眼睛瞪那么大干嘛?咱们去了楚天都,怎么生活?不要吃饭啦?
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以后的生计问题。我笑着说,阿娇,你怎么会想到卷款私逃这么绝的招?
我手上的款项不少,只要阿娇不再去无节制的狩猎,这些款项足够我跟阿娇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了。
阿娇从来也不会亏待自己,这一年多来置办的各种衣服首饰,满满的装了几大车子,浩浩荡荡地经过望乡台,借道云梦泽向楚天都进发。之前她也曾装着几大车子的垃圾拉到楚天都去卖,所以倒是没有人起疑心。
我在益州城里估摸着阿娇快到云梦泽通往楚天都的城门口了,一按腕上的红绳,向阿娇飞了过去。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可以轻易避开益州的耳目,到达楚天都。其实,我要离开益州,本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可我不但亏空了公款,末了还卷款私逃,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不免问心有愧,只好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跑路了。
等等等等……前面那个是谁?正在我眼前极速放大,就象我穿越过来时,看见前车的车屁股在我眼前极速放大一样!阿娇飞那么多次红绳都没事,难道我飞一次红绳就撞车了?我是不是可以穿越回去了?一想到可以穿越回去,我的心无比激动地大跳特跳!
“呯”地一声,我结结实实撞在了那个人身上,把那人撞飞出老远,我也跟着冲出去老远,直接把那人压在了身下。
我抬头一扫周围:我已经从益州飞到了云梦泽。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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