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一样,都属于女子才艺。至于女子习武的具体内容,显然跟男子是不一样的,女子习武是由专门的女导师在内院指导,与男子完全分开,严禁外传。
当然,住宿也是与男子完全分开的。基本上,若是阿娇不来找我们,我们就根本看不到她。
比阿娇能来洛阳太学入学更令我意外的是,阿娇竟然给我带来了一个包裹,说是我妈给我收拾的换洗衣服。
我把那包裹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很多遍,甚至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抖开来看,终于不得不确定:我妈并没有给我捎来解药!
她还是想逼我回去。
可是,我妈却没有忘记,在包裹里给我放了一些散碎银子,虽然不多,但我也能知道她的心意。
我终究是她儿子,她心里疼着我。
有了钱,我并没有搬出去挤通铺,仍跟阿丹同吃同住:我背上的伤需要照料,我也需要吃营养丰富的饭菜,于是,我厚脸皮地让阿丹继续养我。
只是在晚上看阿丹一笔一笔认认真真地记帐,看着我的欠款数字一路高歌猛进,便觉得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为毛混得这么悲惨呢?
我们的生命翻开了新的一页,我们在枪棒教头的严厉教导下,开始了正规的习武生涯,我们正大光明地弃文从武了。
那把绿刀,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如果不是为了练苗刀,我们不会逃课,不会荒废学业,不会考不出好成绩,不会练出好体魄,不会杀掉聒噪鬃, 不会一举成名,最终不会被洛阳太学特招,不会踏上这条充满腥风血雨的江湖不归路。
然而背上的伤,却让我差不多成了个废人。
阿星他们跟着枪棒教头开始了正规的习武,从打基础的开始练。我却因为背上有伤,不敢多做运动。因为一运动,会扯动伤口,而且身上的血流速度加快,血便流得多,所以,我只好在一边看着他们练。
象太学里轮流打扫清洁卫生,擦洗刀剑器械,劈柴担水挑粪这类的活儿,大家也不敢派给我。
我明明有手有脚,也有一颗为大众服务的心,却只能天天东张西望,游手好闲。好象我就不是太学的武学生一样。
大家的身体都向着臂阔腰粗方向发展,独独我的身体一路往“病秧子”方向进化。
别人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功了,我却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别人已经睡下时,我常常痛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别人练功练得满面红光,朝气蓬勃,我却苍白着脸独自在浴室里拆下绷带洗刷蒸煮。
我比较能胜任的功课使是打坐练内功。我刚开始学习时,很是兴奋了一下,以为我能用内力逼出毒素,但很快我就失望了:那是小说里写出来瞎扯淡的!
枪棒教头教给大家的内功不过只是一种打坐回复精神和体力的法子而已,跟我所期待的内功差得天悬地远!
我偷偷地向枪棒教头大人请教,是不是还有更高级的内功,枪棒教头倒反问我:“还有更高级的内功?那是什么样的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