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神色委屈地看他:“夜墨,是你想多了吧?也就你拿我当个宝了,别人谁会惦记我啊?”
小白后知后觉,思维迟钝,夜墨可早就发现端倪了,不然怎么解释他带她去会所,他在酒吧救下她之后慌乱无措担心异常的反应,他花重金拍下她男神的戏服挂在厅里让她日日得以看见?不然又怎么解释他娶了个那么像她的妻子?
夜墨咬紧牙齿,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竟不知家中养了条惦记家嫂的恶狼,还是他待他太亲厚了,他没叫他长足记性,让他敢让自己的**滋生至此,敢强吻自己的嫂子,他太大逆不道,自寻死路了!
与此同时,傅晴的房子里,房安坐在单人沙发里,见对面抽着烟神色得意的傅晴,轻哼了一声:“你这照片,是哪里来的?”
傅晴细长的手指里夹着女士香烟,优雅撩人,嘴角笑意轻蔑:“自然是看不惯姜小白的人给我的。”
房安摇摇头:“你以为就凭这张照片,夜墨就会厌弃姜小白吗?你太低估夜墨对那丫头的感情了,夜墨就跟魔怔了似的,对那丫头欲罢不能,我倒是没看出姜小白有哪里值得他这样做的。”
傅晴笃定道:“这照片事小,让夜墨知道夜恒的不伦之恋事大,得了空,我再告诉夜墨,夜恒他和杜嘉**的时候叫的是小白的名字,你猜,夜墨会不会暴跳如雷?”
连房安都惊到了:“你说什么?”
傅晴嘴角噙着笑:“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夜恒惦记着自己的嫂子,这种禁忌之恋,在豪门圈子里,倒也算不得稀奇,可我如今却是有几分了解姜小白的,她还挺……怎么说,热心肠?
夜墨知道了夜恒的阴暗心思后,必定是有所动作的,夜墨那样冷血无情的人才不会管夜恒是不是他亲弟弟呢,到时候啊,这个热心肠的姜小白,她肯定会替夜恒说情的,你猜,夜墨会不会怒上加怒?”
房安轻笑一声:“于是,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傅晴弹了弹烟灰:“如今我也不奢望夜墨了,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他们过得那么开心,他们凭什么?”
千寰集团五十八楼,午后四点,夜墨给她上好药,又贴了创可贴,见她眉眼都拧到了一处,心还是隐隐作痛着:“还疼吗?我叫emily将这办公室都铺上地毯?”
小白这会儿操心的可不是自己摔破皮的腿啊,她小声道:“不怎么疼了,而且我又不是经常摔倒的人,不用铺地毯。”
她只是始终记着夜墨父亲临终前对她的嘱咐,他就是害怕两个儿子会自相残杀,或者说他就是担心夜墨会不留活路给夜恒,他们始终是亲兄弟,他不希望夜墨和他父亲一样,背负上冷血无情的骂名。
可她又知道,如今的夜墨就跟历史上的雍正皇帝一样,他厌弃的人,你还跑到他跟前去替他求情,一来,更是激怒夜墨让他对夜恒更加赶尽杀绝,二来,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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