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茹公主向凌浩云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果然一脸微笑的望着慕嫣儿的背影。
恨恨的咬着牙,燕茹公主的指甲都掐进肉里,必须除了她。
慕嫣儿端着黄金回到座位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一旁的墨瑾玄有些不屑的看她,她都没有发现。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女子,墨瑾玄的心里除了丝丝的不屑,更多的是几分惊奇,若说她有大才,她却喜欢黄白俗物,若是说她是草包,可是回答皇上的问题,有理有据,天衣无缝,简直是无可挑剔,就仅仅凭借这一句话,都可当得上是宰相之才,这两种矛盾的特质,为什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墨瑾玄用手扶扶眉心,忽然想到自己用一份考题诈了她三千两黄金,以她爱钱如命的性格,当是受创不轻,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连自己的都没有察觉的笑容。
自家公主满载而归,名兰当然要好好夸奖她了:“公主你好厉害,说起道理来都是一套一套的,皇上还说你有‘宰相之才’呢。”
慕嫣儿被名兰夸了两句,心情也很是愉悦,她将黄金递给名兰:“收好了,我以后的肉可就指望它了。”
想到自家公主嗜肉如命的样子,名兰禁不住笑出声来:“是,遵命。”
夜已经深了,承雅苑里,慕嫣儿“哎呦哎呦”的哼哼着,而一旁的名兰则是在给她揉着肩膀。
皇上的举动,就是一个明显的风向标,从竞技场回到承雅苑的慕嫣儿,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一波一波来道贺的人。结果就是因为坐的太久,肩膀受损,疼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来访的人有宫中的妃嫔,也有大臣的家眷,她们有的亲自到访,有的遣贴身宫女,而送上的贺仪,无一例外,全是黄澄澄的金子。慕嫣儿今天,可真的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被名兰按了一会儿,感觉肩膀舒服了几分的慕嫣儿,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金元宝,一边感慨着:“名兰,你说要是天天都能这样,那多好啊。”
名兰看着自家公主嗜金如命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这些人不过就是看着皇上夸了慕嫣儿,便上来巴结罢了,名义上是道贺,实际上还是做给皇帝看的,只有自家公主,抱着黄金傻乐。
慕嫣儿没有察觉到名兰的担忧,嘴里哼着改编过的歌曲,翻来覆去的把玩着手上的金元宝:“最最亲爱最最宝贝,就是黄金,最最高兴最最希望,是有武功……”
实在看不下去自家公主这么没出息的样子,名兰决定自己找点事情去干:“公主,明天的宴会你要穿什么啊?”
“怎么还有宴会啊?”听名兰这样说,慕嫣儿顿时苦了脸,这古人的生活娱乐活动实在太少了,不是斗来斗去,就是宴来宴去,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