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传来清脆的碗碟碎裂的声音,殿外跪着的侍女面面相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今天贵妃的脾气特别的坏,这已经砸坏了第三套茶具。
“是谁给我说,幽冥宫出手,绝无活口的?”孙贵妃坐在桌子旁,周围都是散落的茶具碎片,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放在桌子上颤抖的手,还是说明她现在内心的惶恐和愤怒。
坐在对面的男子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这房间里,就只有他手上的茶杯还完好无损。
“如此沉不住气,可真不像以前的你。”那男子的语气里面带着几分讽刺:“妹妹,你引以为傲的冷静、狠辣都被这个皇宫磨没了吗?”
听得那个男子这样说,孙贵妃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我只是气这些江湖贱民收钱不办事,现在打草惊蛇,以后要想成事,就难了。”
“机会是人创造的。”那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比起那个病秧子,柔庆宫的那位,才更让人头疼吧。”
提起柔庆宫,孙贵妃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愤恨:“那个贱人的贱种,就凭借她的出身,想爬到我的头上,简直是白日做梦,我当时是心软了,否则哪里能让她成了现在的气候。”
那男子伸出手,像是在虚空中抓住了什么似得,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你要知道,这个皇宫里面,从来都不缺少意外,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也会是。”
听得男子这样说,孙贵妃的脸色有了几分好转:“你说得对,这个皇宫,最不缺的就是意外。”
兄妹两个相视一笑,在烛火的映照下,两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憎狞。
看着孙贵妃脸色稍好,那男子继续说道:“正所谓子凭母贵,这个道理,妹妹应该比我懂,所以还是把心思多放在上面那位身上,其他的一切,交给我就好。”
“他被那个狐媚子迷了眼,早已经不管我们母子的死活啦。”提起这个话头,孙贵妃的语气显得有些哀怨:“当年我也是靠着她,才有了几次侍寝的机会,连尘儿都是……”
那男子挥了挥手,示意孙贵妃不要再说下去,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哪怕你再不甘心,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等尘儿登上了那个位置,其他人还不是任由你搓长捏扁,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应该知道。”
“我都听你的。”孙贵妃起身,靠的离那个男子更近了一些,媚眼如丝,连声音都变得软腻腻的:“齐盛,你这次回来待几天?”
孙齐盛把手伸进孙贵妃大开的衣襟里面狠狠的揉搓了几下,在情欲的催动下,孙贵妃犹如一团稀泥一样瘫倒在孙齐盛的身上,哪里还有几分东凌国皇贵妃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女人,孙齐盛的某些地方也在蠢蠢欲动,他打横抱起孙贵妃,就往里屋的大床走去:“过了十五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