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逃过,最后如何……”
栾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像是在施咒一般。
“……还不是只能乖乖回到我身边?”
他得意至极,狂妄地笑起来,呼吸落在她的耳畔,魅惑,性|感,又恐怖。
两人之间的孽缘持续已久,夜婴宁也经历了排斥、反抗、沉默、认命等一系列情感波动,栾驰爱她,逼她,哄她,骗她,使用了他能想到的全部招数,终于将她培养为最乖巧的情|人。
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她死了,另一个女人成了现在的她!
栾驰的话,在夜婴宁心头重重一击,让她不得不认清现实——
要么,将全部真|相告诉他,让他接受情|人已死的事实;要么,继续虚以委蛇,得到他的爱,也等于得到他的庇佑。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都不是最好的,她只能两相权衡取其轻。
见夜婴宁皱眉不语,栾驰并未猜到她的心理,只当她被自己的话吓得不敢再挣扎,于是愈发得意,扯落她手里的衣料。
“这次,我要好好看看你……”
栾驰是第一个见过她身体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发掘出她拥有名器秘密的男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一直把最好的留在最后。
栾驰已经制服了夜婴宁,于是并不着急将她全都脱|光,他一向喜欢征服的过程,犹如一位开疆拓土的帝王,傲视着属于他的所有物。
“这是……”
左腿上的一处浅红痕迹令栾驰脸上的浅笑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当然看得出来那是什么,所以才更加愤怒!
显然,这是男人留下来的!
夜婴宁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当即也陷入了恐慌,这是宠天戈昨夜极度纵|情时不小心弄出来的。
“呵,没想到啊,那男人居然还能……”
栾驰冷笑连连,眉头皱了一下又舒展开,向夜婴宁厉声问道:“他不是不能那个了吗?”
她愣了两秒,飞快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不答反问道:“栾驰,你怎么知道?!”
一时间,某种可怕的答案在脑海里灵光一闪,夜婴宁的心猛地悬起,难道说……
不,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实在太可怕了!
种种猜测,瞬间在夜婴宁的脑海里飞逝而过,话已出口,她再无收回的余地。
栾驰并不急着回答她,只是随手撩起她垂落的一缕发丝,轻轻缠在指间,很有耐性地把|玩着。
斜睨着脸色愈发惨白难看的夜婴宁,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栾驰终于轻笑着出声。
他松开手,闲闲地一扯嘴角,也学着她方才的样子反问道:“怎么,你心疼他了?”
栾驰的话,无异于是一种默认。
夜婴宁彻底愣住,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嘴唇翕动几下,还是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栾驰,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顾不得全身的狼狈,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双眼圆瞠,死死盯着他。
栾驰笑意更深,反手扣住夜婴宁的手腕,攥在手中。
他丝毫没有被她的问话吓住,口中似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不在中海,我总要走得放心才行。自然,也要动一点儿小心思。”
另一只手一指自己的太阳穴,栾驰无比得意,看来,周扬果然暂时失去了男人能力,而他也将一切归结为心理原因,没有丝毫怀疑。
“原来……原来那晚你是故意的……”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抽走,夜婴宁一声叹息,瘫坐在原地,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