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觊觎,贪图!
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宠天戈都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别来看一眼,更别说与人分享。
可是这个女人,注定不能完全属于自己……即便她愿意,他也给不起……
一想到此,原本的愤怒化作阵阵伤痛和心酸,宠天戈俯身,胡乱地亲吻着面色冰冷的夜婴宁。
喉咙干渴,像是一条上岸多时的鱼,夜婴宁舔舔嘴唇,声音嘶哑道:“宠天戈,你不就是想问问我,在周扬他妈妈来中海的这段期间,有没有和他同床吗?”
她还真是足够直接,开门见山的态度让宠天戈也不禁愣怔片刻。
“我、我才不关心这个……”
他别扭地开口,把头偏移开,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反而把夜婴宁彻底逗笑。
在此之前,她将周扬不举这件事藏得滴水不漏,是不想让宠天戈太早地得到自己。
但是现在情况已经逆转,与之前完全不同,夜婴宁甚至觉得,这个秘密有可能成为她打破宠天戈心头全部疑虑的关键所在。
是的,哪怕已经有身体缠|绵,但是想要完全取得宠天戈的信任,还是太难太难。
“我和他没有过,之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夜婴宁微微叹息一声,主动攀上宠天戈的肩头,在他耳畔轻轻道:“别的不要再问我了,我有苦衷,不想说。”
她声音里果然透着往日不常有的凄苦哀怨,听得宠天戈心底似有一处柔软狠狠疼起来,即刻了然——
怪不得,她居然会自杀,怪不得,她明明已有丈夫,还要跟别的男人,包括自己纠缠不清。
“你……”
他一脸震撼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不等说话,唇已经被她软软的唇堵住,她齿间呢喃,轻哼道:“我要你……”
无力抵抗,在四肢百骸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满足后,夜婴宁又一次跌入了混沌不清的漩涡中……
宠天戈也如她一般,喘息着闭上眼,回味着。
视线跟着挪移,宠天戈不禁看向夜婴宁手腕上的那道狰狞的疤痕。
他知道,这是她割腕后留下来的。
如果说由于和周扬没有夫妻生活,感情不睦,所以她才想不开要自杀,那么,为何一开始不选择找一个秘密情|人,比如栾驰,比如自己?!
想到栾驰,宠天戈仍旧处于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更加烦躁。
这个小兔崽子,据说在夜婴宁生日的第二天就主动回家“自首”了,找了爷爷作为靠山,令栾金也无可奈何,又不好将他再次送走。
他留在中海,就是个不小的威胁。
还有,傅锦凉。
她在国外待了快十年,如今归国,自然也是受了家人的催促,让她尽快完婚。
两人不熟,曾经打过两次照面,毕竟,她的父亲曾是自己爷爷的得意门生,即便如今位高权重,也是要在农历春节时登门拜访的。
如果说宠家要让媳妇进门,那么无论怎么看,傅锦凉都是最适合的人选。
宠天戈随手拿起床头的烟,是前几天他爷爷的生活秘书给他送来的特供烟,烟如其名,据说老爷子一辈子都只抽这种烟,未曾换过。
“可是这个不适合我。”
他抽|出一根烟,没有点燃,只是横着放在人中处摩挲,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