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的话音刚落,夜婴宁的脸色大变,她紧咬着嘴唇,死死瞪着他。
因为发烧的缘故,往日澄净的一双杏核眼儿,此刻更添几分朦胧水润,似怒似怨,眼眶微红,竟有一番别样的诱|人风情。
被她这么看上一眼,宠天戈还真的有些想狠狠要她的冲动。
“来点儿‘运动’,出一身汗,病才好得快。”
他越说越得意,眼见着床上的夜婴宁将他的话当了真,露出一脸的紧张惶恐,宠天戈就更加想要故意逗她。
刚好,两瓶药液都已见底,宠天戈抬头看了看,然后俯身,轻轻将她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出来,动作极其熟练。
“按住一会儿。”
夜婴宁依言照做,稍用力按着左手手背,满面狐疑地看着宠天戈,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医生。
“是宠家的家庭医生,我让他过来了一趟,你这是心火旺又着了凉。简而言之一句话,整个人体虚得厉害。要不,我勉为其难,给你采阳补阴?”
宠天戈收拾好空药瓶和胶管,伸手按亮另一盏壁灯,霎时,卧室里明亮了许多,让夜婴宁能够看清墙上的时钟。
居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整整昏睡了大半天。
被宠天戈强迫地又喂了几口水,夜婴宁实在没有任何胃口吃东西,两大瓶药水灌下去,身上凉凉的,胃也跟着发胀,她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
背对着他,不多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我没力气,你不要碰我。”
夜婴宁闷闷地开口,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似的酸疼,若宠天戈真的要对她强来,那她是真的会成为砧板上的待宰鱼肉。
他不开口,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四角裤,径直上了她的床,动作不停,又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这个禽|兽!”
夜婴宁无力地踢了两下腿,因为出汗,身上的睡裙也黏黏的,紧贴着后背,很不舒服。
宠天戈三两下就把她全都扒光,让她俯卧在床上,然后,开始帮夜婴宁揉|捏双肩。
她下意识地仍是想要挣扎,直到他的大手带着熨帖的温度,抚上她胀痛的肩头,并且以一种适中的力道有规律地帮她按捏起来,夜婴宁才一愣,终于反应过来,宠天戈这是在帮自己按摩,放松身体。
“有些人啊,自己的思想淫秽又下流,就觉得别人也跟她一样。”
宠天戈一边叹息一边挖苦着夜婴宁,说完,故意稍稍用力,捏了一把。
顿时,没有准备的夜婴宁“啊”一声尖叫出来,她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已经表达了一切。
“看什么看,没觉得已经舒服多了吗?宠家手法,名师真传,我可是不轻易出手的。”
虽然心里不服气,但夜婴宁不得不承认,宠天戈很有一套:随着他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按着肩头和脖颈,久睡带来的颈椎酸痛感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少有的舒展轻松。
她趴在枕头上,偶尔发出满足的轻哼,整个人慵懒得像是午后在阳光下小憩的一只猫。
细腻白|皙的肌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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