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清楚,以免白跑一趟。尽管这样,酒吧的生意还是火得不行,大概是沾了所谓的“饥饿销售”的光。
简若穿着一身手工旗袍走出来迎接他们,只见她腰身玲珑,纤腰一把,细得让女人嫉妒,让男人疯狂。
宠天戈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倒是荣甜盯着看了半天,羡慕得要命。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出去玩了?”
简若伸长脖子,朝外面看了看,外面车子的车胎上沾了不少泥,一看就是远道而来。
听见声音,肖驰也快步走出,一把搂住简若的腰,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宠天戈轻哼一声,这小子,还真以为有人会和他抢女人呢。要抢,也是林行远那厮和他抢,自己也不傻,干嘛和他抢,抢回来干嘛。
“嗯,从郊区那边过来的,一路上特别黑。”
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荣甜笑了笑,朝简若说道,回答了她刚才的话。
四个人走进酒吧,在一楼的沙发上坐下来。
简若直接把大门给关了,以免有客人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然后,她走到吧台前调酒。荣甜坐得不自在,索性也站起来,去看她调酒,两个人聊起来。
“好久没找你,是因为我去国外了,参加了一个画展。喏,给你带的,虽然是小东西,可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你。”
简若动作潇洒地调着花式鸡尾酒,从身后的木架上取过一个礼品盒,推给荣甜。
“原来你去国外参加画展了啊,恭喜恭喜,居然还有我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了。”
荣甜笑着打开盒子,一见到里面的东西,有点儿愣怔住了。
是一只瓢虫造型的胸针。
和之前顾墨存弄到的那只蝴蝶胸针,看起来风格很像。
这么说……这其实是她以前的设计了。原来,蝴蝶胸针不是单独一枚的,加上这个,它们应该是一套的,或许还有其他造型的,不知道其他几只各是什么样子。
“怎么样,喜不喜欢?”
简若凑过来,一脸期待地问道。
“很好看,我很喜欢,明天我就换一件可以搭配的衣服,直接戴上。谢谢你。”
荣甜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
见她脸上再也没有其他表情了,简若似乎有些隐隐的失望,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调酒。
看来,她还真的是全都想不起来了,当年自己亲手制作的东西就摆在眼前,也没让她的大脑皮层兴奋起来。都说人的失忆只有一小部分是生理因素,当事人的心理因素更重要一些,也许,她自己也是在刻意地抗拒着想起过去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别人做什么,恐怕都收效甚微。
很快,两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就摆在两人的面前了。
“尝尝,我在西西里岛上的一个酒吧里偷师来的,主体是蓝色,象征着地中海。”
简若用指尖叩叩酒杯,示意荣甜来品尝一下。
这边,两个女人喝着酒,聊着天,那边,两个男人也在交谈着。
“她在,你记得别喊错我的名字。”
宠天戈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故意拉长音:“肖……驰……我不会叫错的。死的这个,才叫栾驰。”
说完,他指了指手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肖驰的同事给他传过来的现场照片。
单从照片上看,栾驰的墓碑确实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而且连墓碑下面的墓穴都被掏开了,土被掘得到处都是,现场一片狼藉。
“这得是多恨啊,把人家的坟都给挖了,得亏现在都不是土葬了,要不然还不得鞭尸三百?”
宠天戈把平板还给肖驰,口中啧啧地说道。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感慨的!”
肖驰微恼,漂亮的脸蛋上显出一抹晕红,很显然,他把宠天戈刚才说的话,当成了他对自己的嘲笑。
“会不会是那个卧底在死之前,把你的身份给透出去了?”
见他真的生气,宠天戈也恢复了常色,一本正经地问道。
肖驰立即摇摇头,方天翼是他亲手解决的,连带着方天翼活着的时候的各条线索,他也全都斩断了。
“宠天戈,我总觉得,我们的好日子似乎过到头儿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右眼皮果然也跟着一跳。
宠天戈一扯嘴角:“把话说清楚,‘我们’指的是谁啊?谁和你扯上关系了?你和我这么多年来,可是一个阳关道一个独木桥,事先说好,我不插手你的事情。”
肖驰气得几乎要当场跳起来,这个人算得可真精,当初他找自己帮忙的时候,怎么不说和自己没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