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关系差点儿被荣甜发现,搞得她一直对我心有芥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哎,要不是你太有魅力,我也不至于这么意乱情迷,从香港一路跑到中海来……”
她越说越胡扯,宠天戈的脸色也是越变越难看。
这女人有臆想症?她在说什么?难不成是说她和自己有染?她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纪了,我疯了才会和她这种老女人有一腿?
宠天戈不禁在心头怒骂着,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一种彻底死机的感觉。
眼看着面前的荣华珍脸上带着一丝窃喜的笑容,他愣了愣,抬起头来向四周看去。
周围栽种着品类繁多的进口花卉,此刻,暗香浮动,影影绰绰,放眼望去,除了荣华珍和宠天戈两人,周围并不见人影。
“你想让我背黑锅。”
宠天戈很快反应过来,咬牙低声说道。
荣华珍非常笃定,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荣甜做不到能够听清楚自己和宠天戈所说的每一个字,但她要的就是这种似真非真,只要她刚才有亲耳听见“那天早上”四个字,这就足够了。
“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你真的爱上我的女儿了?”
她吃吃地笑着,一点儿也不害怕此刻宠天戈脸上的狰狞表情,反而笑得愈发得意,透着妩媚和妖|娆,一只手还顺势绕上了他的颈子。
听到这些,躲在那棵高大的热带植物后面的荣甜因为吃惊而张大了嘴,险些惊呼出声,但她立即反应过来,一把用手捂住了嘴。
她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是宠天戈!
这怎么可能,他、他居然就是荣华珍的那个隐形情人?!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出乎荣甜的意料了!
在今晚之前,她甚至把自己和荣华珍身边的男人全都猜了一个遍,一一排除,就连她的司机等人都没有放过,却唯独没有怀疑过宠天戈,因为她觉得不太可能。
但是现在,亲耳听见荣华珍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荣甜却不得不信了。
而且,她越想越觉得,就是他无误。
如果不是他,荣华珍干嘛一定千里迢迢地到中海来呢?美其名曰,是为了生意,可是自从她来了以后,生意上的事情倒是没过问几句,可来了就闹着一定要住到宜珍园里去。宜珍园是天宠集团旗下的园林式酒店,对于入住的客人来说,具有极高的私|密性。她只打了电话,对方就同意让她搬去,这件事本身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而且,那么早就去拜访她的男人,想必也是想要避开周围的耳目吧,为的就是能够同情人耳鬓厮|磨,小聚一番。
“我一直对你礼遇有加,你居然害我。”
宠天戈推开荣华珍的那只手,咬牙低声说道。
他不知道此刻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但如果她已经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这些话,那么很显然,她也会这么告诉荣甜,让荣甜对自己心生厌恶,更甚者,她回到香港之后,还要继续散播谣言,毁坏自己的名声,或许,自己迫于无奈,就会一再地向荣氏妥协,在合作过程中连连降低底线。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好了,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你介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荣华珍整了整耳|垂上的钻石耳钉,妩媚地笑着问道。
宠天戈一脸阴沉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见他不开口,荣华珍转身先走,没再逼|迫他。
宠天戈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也快步离开玻璃花房,返回了宴会厅。
至始至终,荣甜都没能看到他的脸,因为,她躲藏的位置,刚好是处于宠天戈的背后,她只能看见荣华珍,却看不到他。
距离稍远,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她也只听到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这些也就足够了。
荣甜确定他们两个已经走了,这才从树后面走出来,抬头看看天,发现自己居然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视若无睹。
这件事实在太荒谬,也太可笑了。
所以说,她被送来中海,根本就不是因为家族生意需要她,才让她这么做,而只是作为母亲和别人偷情的一块挡箭牌和遮羞布,是吗?
还有那个宠天戈,更加可恶,他明明……明明已经和母亲搞在了一起,为什么还要几次三番地挑逗自己,难道只是为了看她难堪的反应,然后得到一种母女通吃的快|感和满足么,那他可真是变|态,恶心至极!
她站在原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