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这样,她的双眼还是感觉到一丝刺痛,吓得她连忙垂下头。
来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看到夜婴宁没有大呼小叫,或者跑来跑去,给他省了不少的麻烦。
她谨慎地看了看,发现这个人就是之前用手帕捂着自己口鼻的那个瘦小男人。
看起来,对方也是个华裔。
夜婴宁试着挪了挪身体,小声却口齿清楚地问道:“你抓我|干什么?你认识我吗?”
她想要先弄清楚,自己是随机选的目标,还是说,他们找的人,就是自己。
“你别问了,只要你老实呆着,我不会为难你的。”
瘦小男人的中文不是很流利,带着浓浓的潮汕一带的口音,咬字不太清楚,看得出来,他大概是自幼生活在美国的华裔,并不是最近几年移民过来的。
“我不会乱跑,就是想要问一下,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我不认识这里的人,你们确定要找的是我,还是说你们打算随便抓一个要钱?”
感觉到这个人好像并不算特别的凶神恶煞,夜婴宁趁机问出心头的疑惑。
瘦小男人一声不吭,手里拖着长长的一根金属锁链,朝着夜婴宁走了过来。
她这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意识到原来刚才自己听见的“哗啦哗啦”的声响,就是出自于他手中的铁链,夜婴宁终于恐惧起来,不停地向后挪蹭着。
“你、你要干什么?我都说了,我、我不会乱跑的,你干什么……”
夜婴宁眼看着瘦小男人拖着锁链越走越近,口中也终于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确定你不会乱跑而已。”
男人言简意赅,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再开口,低下头,试图抓|住夜婴宁,把她绑起来。
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开始挣扎起来,想要逃脱,双手紧握成拳,不停地拍打着面前的男人,口中也忍不住尖叫道:“不要碰我!别碰我!”
夜婴宁吓坏了,来自陌生异性的触碰令她感到恶心又恐怖,而他手中的铁链更是加剧了这种惊恐。
“不用锁她全身,一会儿就有人来接她了。你把她弄伤了,倒霉的就是你了。”
两个人在撕扯着,谁都没有注意到,仓库的门口处缓缓走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尽管她戴着一副宽沿墨镜,但是只听这声音,夜婴宁就能够完全认得出来,这是傅锦凉!
阴魂不散!
“是。”
瘦小男人似乎很惧怕傅锦凉似的,见她发话,立即把锁链从夜婴宁的脚踝上拿了起来。
“跑了怎么办?”
但他还是有所顾虑,担心夜婴宁跑了。此刻,在他的眼中,夜婴宁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金元宝,一个能够给他带来一大笔财富的金疙瘩。
“你把她的脚拴上,她跑不了。”
傅锦凉走过来,一边摘了墨镜一边打量着四周,看来,她似乎也很满意这里,觉得这个仓库很适合暂时安置夜婴宁。
瘦小男人立即依言,把夜婴宁的两只脚拴了起来,铁链的另一头连在浇筑在水泥地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行了,你去外面看着吧,等会儿就有人来接她走。钱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
很快,傅锦凉打发走了瘦小男人,仓库里,只剩下她和坐在地上的夜婴宁。
“你害怕吗?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会怕得不行,会发抖,会尖叫,说不定还会晕过去。”
她慢慢走近,用镜腿挑起了夜婴宁的下颌,细细地审视着她此刻脸上的表情,语气轻柔地问道。
夜婴宁瞪着她,一言不发,避过脸。
“哎,你知道吗?我当年真的巴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晕过去可能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但是没办法,那种场合之下,全身的感觉反而越敏|感呢,一开始是痛苦,到后来居然也有快乐。真是可耻的快乐啊,黑人的那里简直大得可怕,又粗又黑,像牲畜一样,你还没试过吧?”
傅锦凉硬扳过夜婴宁的下巴,手上的力气好像很大,她硬是闪躲无能。
“你想做什么?把自己承受过的苦痛,施加到别人的身上,才会让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惨吗?”
夜婴宁见躲不开,索性迎了上去,注视着傅锦凉的双眼,她低声质问着。
这个女人丧心病狂竟然到了此种地步,简直令人发指。
或许,是这一次的重逢彻底刺激到了傅锦凉,任谁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虽然,又是故技重施,还是绑架,但这一次,她绑架的是夜婴宁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