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盯着全冠清、白世镜和马夫人了,一举一动,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难道全冠清那天晚上,去了马夫人那里不成?”吴长风看着全冠清,哼道。
一边,马夫人的脸色又一次剧变,虽然很快地恢复了原样,但还是被许多有心人注意到了。
“吴长老猜得没错,”沉鳞点点头,“当时我有所好奇,便没有出手,而是尾随着全冠清,到了马夫人府上。只是,我当时万万也没想到,马夫人居然和全冠清有所私通。”
“你...你血口喷人!”马夫人脸色一变,“沉鳞掌门这样指认,可有证据?”
“我不过是陈述我的所见所闻,至于大家信不信,那是大家的事,和我可没有关系了。”沉鳞嘴角轻勾,“之后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秘闻。”
“那便是。马副帮主,根本不是死在慕容复手上。而是被马夫人和白长老暗害之后,以锁喉擒拿手陷害给慕容复的!”沉鳞一句话出,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阿朱阿碧王语嫣三姝看向沉鳞的目光中,多了几丝认可和欣赏,毕竟,沉鳞这番话,也为慕容复洗刷了冤屈。
而丐帮诸多弟子眼中的色彩,就复杂多样了。有愤怒,有质疑,有相信,有后悔。
“错了,错了!”马夫人突然打断了沉鳞的话,仿佛找到沉鳞的错误很值得兴奋一般,“那天晚上,我没有告诉全冠清马大元的死因,我只是找他商议怎么铲除乔......”
马夫人话说了一半,猛地醒悟过来。她回过头来,才发现沉鳞正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睛中的色彩。表达的意思,赫然是“你上当了”。
“的确,你那天晚上没有告诉全冠清马副帮主的死因,马副帮主的死因,是五天后,你和白长老私通之事,被我从安排在你府宅附近的逍遥派弟子听到的。”沉鳞呵呵笑道,“只不过,我若是不那样说。怎么引你自己露出破绽,说出事实呢!”
方才。沉鳞利用一个个秘闻,在诸人心里塑造了一个无所不知的形象。给马夫人带去了相当大的精神压力。之后,他又悄悄地利用了些许移魂大法的功力,让马夫人的精神受到一丝不明显的催眠。
因此,马夫人听到了沉鳞这个故意露出来的“错误言论”,脱口而出说出了那一夜的实情,也正因此,他和全冠清的奸情,不告自破。
“你居然诈我!我和你拼了!”马夫人脸色羞怒,心知此时,她已经完全暴露,再无翻身的机会,愤怒之下,她拔下发簪,变向沉鳞刺去。
可惜,她一个不懂武功的弱质女流,哪里能威胁到沉鳞这个级数的武道高手?沉鳞都无需出手,钟灵轻轻一点,便将马夫人凌空点穴,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全冠清也就罢了,白长老一世英明,却败在你这个女人身上,”沉鳞轻叹一声,“可叹,可叹啊!”
“你懂什么?”马夫人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脸色却越发狰狞,嘶吼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该死,乔峰更该死,我只恨你们这些懦夫,不敢对乔峰出手,把那个该死的臭男人给杀了,杀了!”
此时的马夫人,俨然一只恢复本性的母狼,张牙舞爪,一副择人而噬的凶样,哪里还有方才端庄大方的模样。
在沉鳞的示意下,钟灵再出一指,把马夫人的哑穴也封了,顿时耳根一阵清净。
“徐长老,”沉鳞无视徐长老脸上犹如吃了大便一般难看的神色,拱手道,“在下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提醒贵帮。”
“怎么?”徐长老冷哼道,“难道本帮还有什么丑闻,要沉鳞阁下来揭露吗?”
“这倒不是,”沉鳞微微一笑,“只不过,贵帮和西夏一品堂的比武,务必小心,据说一品堂研发出了一种极为高明的迷烟,贵帮需得提防。”
徐长老对沉鳞厌恶至极,此时对沉鳞的提醒,也充耳不闻,冷哼道:“多谢沉鳞掌门提点,丐帮知晓了。只不过,沉鳞掌门为一派之主,想来事务定然繁重,既然已经没有其他事了,丐帮小帮小派,便不留沉鳞掌门了,吴长老,送客!”
“不麻烦了,”沉鳞牵起钟灵的手,笑道,“若非要给大哥出一口气,在下也不愿插手丐帮的内务,如今既然贵帮已经弄清楚了这些恩怨,在下自然不再插手,告辞。”
“对了,全冠清的陷害,险些害得在下身死于四大恶人之手,他的命,我得先收了去,”说罢,沉鳞嘴角轻勾,手掌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寒气凛然的冰块,陡然射入全冠清体内。
做完这一切,沉鳞拉着钟灵,玄妙无比地轻功施展开来,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消失在杏子林中,只留下全冠清惨绝人寰的嘶吼。
生死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没有解药缓解,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般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