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漪躺在病床上输液,和乔然一样,她的脖子上也被划了一刀,被打得鼻青脸肿。衣服都被撕烂了,罪犯的手段令人发指。医生的说法也差不多,那些伤并无大碍,但是为了防止由心理创伤引起pdst,最好还是住院静养一段时间。
虽然身心遭受重创,伤痛难当,罗漪还是比较配合警方的调查,不像乔然那样自我封闭。“他用刀威胁我,然后用胶带粘住我的嘴……”她说不下去了,痛哭失声。
尉迟弘授意乔嫣询问同样的问题。“你是从哪一边转身,看到了面具?”
罗漪的回答和乔然是一样的,挣扎时向右转头,看到了面具,犯人左手抱住她,右手拿刀,戴了手套。关于犯人的声音,她也只听到了“别出声”三个字,同样模糊难以辨认。
但是罗漪并没有感觉到对方喝了酒,她没有闻出酒气来。
这时罗漪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病床旁边小桌上的手机,上面悬挂着的铃铛吊坠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在503病房。”她恹恹地说了一句,便挂断电话。
大概是有人要来探访,尉迟弘和乔嫣便告辞了。
两人刚走出病房,迎面便见洪瀚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行李袋。
“怎么样,罪犯抓到了吗?”洪瀚一见面就询问。
“还没有,正在全力追查中。”尉迟弘望着洪瀚手里的行李袋,“你这是?”
洪瀚叹了口气。“罗漪让我给她送住院的用品过来,她的父母都去世了,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家人,实在很可怜。”
“史奈良呢?”乔嫣惊奇地问。
“他……”洪瀚有些语塞,“罗漪出事,好像对他的打击很大,他什么都不想问,也不想管。罗漪只好向我求助,她不愿意让亲戚和同事朋友知道她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能想到的可以帮助她的人,只有我了。”
“太过分了!”乔嫣忍不住替罗漪抱不平,“女朋友出了事,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居然不闻不问。”
“其实这不能怪他,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洪瀚脸上颇有些不自在。“我们毕竟都是外人,对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并不了解,也不好随便评论。希望你们不要把这事对外声张,史奈良是公众人物,维护形象很重要,这你们也是知道的。”
乔嫣没好气地斜了洪瀚一眼,对他来说,维持史奈良的形象比什么都重要。
尉迟弘则承诺不会声张。洪瀚点头说了声“谢谢”,就提着行李袋进病房去了。
洪瀚刚才的话,让乔嫣心里堵得慌。“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女人。”她怅惘慨然,“明明是受害者,却遭人唾弃。不是我的观念病态,而是这个社会上的人,都是病态的。如果不想脱离社会,只能去适应,让自己也变得病态。”
尉迟弘安慰般地揽过她的肩。“没有这么严重。社会一直在进步,人们的观念也在不断改变。也许史奈良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等他想通就好了。”
“但愿如此。”乔嫣幽幽叹息。
两人随后去了黑猫公馆,路上尉迟弘告诉乔嫣,经过调查发现,逐浪岛上发生的五起强奸案,被害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史奈良全球乐迷会海都分会的成员,其中罗漪还是乐迷会的副会长。
第一起案件受害人叫李艳,21岁。李艳的奶奶住在逐浪岛上,12月19日晚上10点多,她上岛看望奶奶,在从奶奶家前往码头,经过一条僻静的小巷时,被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从背后用刀威胁,嘴和眼睛被胶带封住,双手也被胶带捆住,接着被挟持到旁边的树丛里强暴。
第二起案件发生在一周后的26日晚上10点多,家住逐浪岛上的22岁受害人徐晓云在夜跑时,同样是被一个戴骷髅面具的男人持刀威胁,继而嘴、眼睛和双手都被胶带束缚住,随后在一处工地上被强暴。
第三名受害者陈琪,今年23岁,在三天后的29日晚上7点多,到逐浪岛上听音乐会,在回码头的路上,也是被戴骷髅面具的男人持刀威胁,拖进附近的一处废弃老别墅,用胶带堵嘴、蒙眼,捆手,实施强暴。
接下来还有第四名受害者乔然和第五名受害者罗漪,犯罪手法如出一辙。唯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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