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是北京啊,周围又没写。”我有点诧异的问。
肖老指指天,哭笑不得说:“除了北京,哪个城市能看不到蓝天?”众人不禁捣蒜般点点头,果然有道理,我们走到这大学的门口看了一眼校名,现在可以确定应该就是在北京了,我们现在身处是帝都的某个大学。
离开学校虽然只有几个月,再回来有种说不出的亲切,也许也就是学校独有的魅力,能让你回忆起很多美好的事情,正寻思着,付马突然大喊了一声:“啊——”付马这个人一向镇定,他一喊我们几个吓了一跳。
“马哥,你想干啥,吓死老子了——”我带着埋怨的口气说道。
“你们不觉得少个人吗?”付马满脸冒汗,脸色极其不好。
我看了一圈,“不是少子涵吗?他一直就是专业失踪人口,没准一会就在这个学校的哪个角落出现了。”
“不对——”杨灿灿大叫,“付马说的是鸿天,你们谁看到她了?”鸿天一直是吴子涵最在意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什么关系。
我赶忙摇摇头,“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们都在,谁先下来的?”我回忆了一下,众人的眼神都看向了杨灿灿,刚刚是灿灿打开的门,最先踏入门中,也应该是最先落地的。
杨灿灿见我们都看她,跺着脚说:“我真的没看见,睁开眼睛的时候,肖老也马上就下来了,根本就没注意她去了哪里,而且鸿天不是付马背着的吗?你背后什么时候没人自己不知道吗?
“下坠的时候根本也感觉不到背后有没有人,当时风特别大,根本睁不开眼睛。”付马解释道。
“现在回忆起来,大眼下来的时候好像背后没有人。”肖老一脸严肃的说。
白叔左顾右盼了半天,“我能感受到溟涬之力的存在,这里制定不是出口,应该在阵中,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白叔顿了顿,“为什么这个学校来来往往的学生还有街道上的行人都在看咱们?”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我也发现了,学校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我们,就好像盯着一些入侵者,我们不约而同的打量了一下彼此,不禁都扑哧笑了,我们几个经历了几场大战,现在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尤其是我,袖子已经一条一条的了,怪不得大家都看我们,我们几个也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正说着,付马脸色突然剧变,盯着指着前面,嘴里吞吞吐吐的说:“鸿……鸿……鸿天!”
我们几个赶紧朝着付马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扎着马尾辫,抱着一摞书朝着我们这边走来,她周围还跟了几个女生,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鸿天这么活泼的样子,活脱脱的邻家小妹的气质,她看起来的很开心,最奇怪的事,她的眼睛不是红色的。
我刚要张嘴问大家怎么回事,肖老瞥了我一眼道,“应该是带了类似美瞳的隐形眼镜,遮住了本来的红瞳。”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肖老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还没问呢,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们尽量不往鸿天的方向看,已防止引起她的注意,几个女生经过我们之时,都同时撇了一眼,但眼神都没做停留,只有其中一个女孩似乎对我们很感兴趣,我看到她上扬的嘴角。
这时候,几个女孩子谈话的内容却吸引了我们注意,为了听全,我们几个一直跟在身后,却又不敢靠的太近,所以断断续续的听了几段。
“你们家的家谱交给教授了吗?”鸿天左边的披着头发的女孩问。
鸿天点点头,“给了,教授说要研究一下,他也没见过这种文字。”
“说来也够丢人的了,咱们这些学历史的人,居然连什么文字都不知道,不过那文字也够奇怪的,又像英语又像汉字,说不上来是什么。”这段话是刚才看我们微微一笑的女生说道,我听到鸿天叫她曦雨。
“没准你们家祖上是个被追杀的人,不敢露出自己的真名字,所以用代号书写家谱,可为什么就前几页是那种文字,后面都是正常的。”左边的女孩微皱着眉。
鸿天撇撇嘴说:“我哪里知道,不过咱们教授好像认识,我看到他拿到手似乎一直在读,不过这话的发音有点太奇怪了,怎么老是嘶嘶的,像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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