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航将南宫宇很快送到就近的一家医院,恍惚瞧见医院的名字有些特殊,叫什么“秋浅医疗会所”,倒过来念就是浅秋的名字……
他隐约觉得这不是巧合,便打算等安定下来查上一查。
当他坐在病房里,望着躺在病床上安然输液的南宫宇时,还有些风中凌乱的感觉。
这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没打死这个混账就算了,还送他来医院……
就算答应了这个人的哥哥送这个人来医院,可干嘛要救他这么迅速?
他就应该开着车在路上绕上七八十圈,等这小子血流得将死未死的时候,再送他来医院,让他住个十天半月的医院才好。
关航的胸中一阵阵的气闷。
如果他早回国几天就好了。
浅秋就不会被家里逼迫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男人能够经历了他这样的事情而无动于衷。
他知道,他曾经最珍视的某件东西已经失去了。
而且,再也挽回不了了。
贞洁固然重要,但浅秋还是那个浅秋……
他不能再失去她更多了……
不过,仍然让他觉得揪心的是——
他搞不清楚,在浅秋的心里,到底把他放在了什么位置……
为什么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来找他?
即便他远在国外,可她若想找他帮忙,还是会有办法联系上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他,让他硬生生的变成错过……
他不敢深想,只觉得呼吸都沉重的没办法持续了。
其实那块地皮对于南宫集团来说,不过是个鸡肋,得之不能锦上添花,失之也不会减色几分。
买与不买,都是商业上的事情,却偏偏夹杂上了浅秋……
待在病房里,面对着安然输液的南宫宇。
他的拳头握的死紧,总想下一秒就打上他。
倘若这个男人正直一些,不那么花心,浅秋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的交集了……
白浅秋和小懒一起去吃午饭,发现小懒吃饭的速度明显缓慢,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饭粒,好像心不在焉的。
“想什么呢?小懒?”白浅秋出声问她。
小懒苦涩的微笑了下:“在想以默哥,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一定能的。”白浅秋给她鼓励。
“那要多久以后呢?他藏得太深了。”小懒叹息一声,转移话题说:“算了,不提这个了,你的总结写出来了没?”
白浅秋想起昨晚的事情,小脸蓦地一热:“嗯,写得差不多了。”
“我的还没写呢,得抽时间赶紧写啦。”赖小懒有些疲惫的揉揉额头。
“你下班之后还要去给秦子玉补课嘛,我的时间稍微充裕些,”白浅秋理解的说,随即又说:“不知道他以后还不会对你有那种意思……”
“秦子玉……”赖小懒沉吟的皱起了秀眉,喃喃的说:“但愿不会吧。”
白浅秋不知道她此刻具体在想什么,但肯定是在思考秦子玉的问题。
她说:“其实你也不必担心,补习班只剩下不到十天的时间了,做好份内工作就好,等这期结束以后,他上他的学,你做你的工作,你们就很难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