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詹还是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他惋惜的啧啧了两下:“他可是南宫集团的总监啊,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说不定未来就是南宫集团的继承人呢!就算做不了继承人,也能继承一大笔遗产和股份,你应该和他交上朋友,搞好关系,经常联系着,万一……”
“这和学校的事还有关系吗!?”白浅秋立刻愤怒了。
至此为止,她的父亲,竟然没有关心的问上一句她有没有吃亏,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哭泣过。
他所关心的只是他的利益,仿佛她这个女儿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家里获取利益的。
也只有当她为他取得了利益时,他才会开口的叫她一声乖女儿。
白浅秋的心里泛着一阵阵的酸涩……
“当然有呀。”白父将自己的想法丝毫不隐藏的展现在白浅秋的面前:“南宫集团的实力那么强,你若能和南宫宇交上朋友,那以后咱们家遇到了什么困难,不是就好办多了吗?”
有同事和学生零零散散的从她近处经过,白浅秋不好发怒,手指抓紧了手机:“我等下还有课要上,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挂了。”
白父却充满兴味的说:“你先听爸爸说完,爸爸看得出来,那个南宫二少对你很有好感,不如你趁现在他还没忘记你,多多和他接触……”
白浅秋再也无法忍受,她‘啪’的一下便将电话挂断了,泪水扑扑簌簌的往下落。
父亲,母亲,从来没有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
这时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她赶紧背过身去,将眼泪慌乱的擦去。
深呼吸了几下,情绪稳定了下,才踏着上课铃声走进了教室。
她昨晚被男人折腾到很晚,早上又来了一场,身体就像是想散架似的累。
下面更是隐隐发痛,但她都能忍受,此刻,被父亲这么一搅合,她的心情再也好不起来。
第四节上课,她的胸口一直闷闷的,眉头紧缩着给学生讲课,有学生看出她的不同寻常,还在做题的空档关心的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影响到工作了,赶忙打起精神,歉疚的解释说自己没事。
低潮的情绪一直到持续到放学,关航掐准时间打来电话,说他正在路上,很快就要到学校了,要她们做好准备。
她在洗手间里看着憔悴的自己,对着镜子拍拍脸颊,使自己看起来脸色红润了些,才走了出去。
赖小懒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听她说关航今天中午要来和她们一起吃饭,就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笑容,一脸的促狭的朝白浅秋眨眨眼睛:“哎哟喂,学长对你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白浅秋知道她爱拿自己和关航说事儿,拍了她一下说:“说什么呢,学长是来看我们两个人的。”
“好好好,我不说这个,反正有人白请我吃饭就好了。那你快快说说,”赖小懒一脸兴味的撞了撞她的肩膀,小声问道:“昨晚我走后,学长有没有对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