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浅秋疼得直吸气,皱着小脸:“你干什么呀?”
南宫珩勾了勾唇,吐出的话残忍无比:“我干什么?女人,我看,是你想要我对你干些什么吧?说!到底有多少个男人骑在过你的身上?你这块儿脏兮兮的破布!”
轰隆!轰隆!
脑海里好像有炸雷响过,瞬间耳鸣一片。
白浅秋的脸色骤然发白,她何曾遭过这等侮辱!
而这么侮辱她的,不是别人,是唯一与她发生过一夕之欢的人!
犹如做梦一般。
心口处疼痛难当,她过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喉中干涩,勉强忍着喷涌而出的泪水道:“你既然这么说我,我们也无话可说了,先生,请放开我,让我离开。”
在她出神的片刻,南宫珩早已盯着她瞧了又瞧。
他比她高出太多,而她又穿的太过清凉,他只要微微的转动下目光,便可以从上方清晰的看到她的柔软丰盈。
那对跳脱的白兔,他昨晚可是对它们极尽的爱怜,揉圆捏扁,爱不释手,此刻还能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红痕。
他顺着往其他地方看去,看到她的锁骨处被粉底遮挡住的浅浅痕迹,那是他昨晚啃噬和嘬弄的结果。
他的下腹处不可抑止窜起一股火热,引得某处涨得生疼生疼。
他的眸中立刻变得暗沉不明。
听到白浅秋一见他就要他放开她,他顿时怒了。
放开?他还没有惩罚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她走!
他眸中火光大炙,一脸鄙夷的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昂视着他,口中讽刺依旧:
“离开?你来,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我如你所愿!”
他突然拽住她的黑裙,一下便那稀薄的布料扯得裂开,他唰的将之甩到地上。
顺手又去撕她的胸衣,胸衣比较结实,颇不好撕。
“啊!你做什么?你放手!放手!”没想到他会做这样暴力的事情!
白浅秋惊慌的捂着衣不蔽体的身子,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小内内了!
她想逃,可是这副样子,她如何能逃!
南宫珩按住她,继续着手中的大业。
小小的胸衣被他撤下甩飞到了一旁的笔筒上,白浅秋姣好的身材再一次几近裸裎的呈现在面前,他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
“放手?昨晚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他一扫视,便看到她的敏感地方的印痕,身体里的欲念愈发浓重。
白浅秋瑟缩着环臂抱住自己,怯怯的,满含屈辱的说:“我说过,昨晚的遇见,就当是一个美丽的梦吧……”
“哼!”南宫珩手指再次握紧,冷哼一声,浑身不由自主的迸射出想要凌迟一切的气息:
“美丽的梦?不知廉耻。不知你想和多少人重温下那种美丽的梦?”
他的目光太过鄙夷,让白浅秋不想与他对视。
她的心里非常生气,又很伤心,屈辱的低着头。
这时南宫珩松手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下意识的松口气,以为他要放开她了。
心神未来得及舒缓,便又嗖然怔住。
只见眼前的男人伸手拉开了裤链,手指一动,露出他那强硕的硬挺。
“啊!”白千秋慌忙捂眼,大声嚷道:“你想干嘛,这是办公室!”
南宫珩的声音冷的听不出一丝起伏:“既然你都说那是美丽的梦了,那我就帮帮你重新回忆下昨晚的梦!”
说着间毫不留情的撕开她唯一的遮蔽,不顾她的卯力挣扎,不顾是否湿润。
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想惩罚她,拉开了她,腰身找到位置,一个顶进,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