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呵……要额……”
破碎的声音不断从上官雪的嘴里溢出。
原本就风情万种身段姣好诱人的她,配上药性催动,整个就像个求、欢的狐狸精!
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纳兰绝不打算等,也不打算做铺垫。
即便身下的女人再动情,再惹、火,也不过是一件谁都想染指的衣裳。
就连大宝都想染指!
目光一沉,纳兰绝蓦然冷哼一声!
染上情、欲的眼微微一眯,滚烫的身躯重重一沉!
与上官雪肌肤相贴!
没有任何缓冲,他猛地攫住女人的香肩,提枪上阵!
洞开的大门依然是紧致的,从未被探索过的区域迎来了陌生人的闯入!
一阵极致的痛苦战栗,上官雪只觉浑身上下都被撕裂了开来!
“啊——”
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拉回了沉迷的神思。
她睁开迷离的眼,望见一个男人正用力地在自己身上揉搓啃咬,带出串串血花。
凡是被触碰过的地方,无一不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她无助地挣扎,却发现自己毫无抵抗力。
她想咬舌自尽,却发现体内留存的药性,只催动着她想要更多更多。
上官雪无力地睁着眼,也不喊了。
药性摧残了她的嗓子,她已然喊不出来。
只能疲惫地睁着空洞的眼,任由身上的男人发泄着,撞击着。
带着她在极致的痛苦中颠来覆去,上一刻是天堂,下一刻就是阿鼻地狱。
在痛苦和扭曲的快乐中,她徜徉着,感受着,无力阻止身体的诚实,无力寻求自杀的勇气。
身上的男人还在毫无止境地撞击着,一次一次又一次。
狠狠地撞入。
浅浅的出来。
这是虐待。
上官雪想。
她闭上眼,麻木了自己的神经,仿若一个失去灵魂的破败木偶娃娃。
任由纳兰绝糟蹋,任由他虐待,任由他发泄。
……
不知过了多久,这漫长的过程终于宣告结束。
纳兰绝满意地从上官雪身上翻身下来。
抽出垫在她身下染上处子之血的绣花枕头,洋洋洒洒地往地上一丢!
他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上官雪未干的血迹。
唇齿之间,尽是咬破肌肤后残留的血液。
他嗜血地舔了舔,煞有其事地品尝,忽然笑了。
“还不错,还是带着处子芳香的血,本宫喜欢!”
闻言,上官雪无力地睁开眼,空洞的眼神里,除了空洞还是空洞。
这样子,看地纳兰绝是饶有兴趣。
他也不穿衣服,就掀开床帘,光脚站在地上,蹲下身,他笑着问道。
“怎么这副模样?你不是很渴望攀上本宫成为本宫的女人么?”
“现在如你所愿,怎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呢?要知道,这样可不讨男人喜欢哦~”
他伸出手,捏了捏上官雪唯一完好的脸颊。
沉默了许久,上官雪终于抬眼看他。
像是脑筋转的很慢,她迟疑了多久,纳兰绝就微笑着等了多久。
“你……杀了我吧……”
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上官雪苍白着小脸,只觉心像个破了大洞的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