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醉现在多么希望有个人可以站出来帮助她,那样那个人将是她最大的恩人。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干着急,这样等待也不是办法,可又无计可施。
她该怎么办?
池乜的脸色也愈加紫黑这是毒更深入的症状啊,如果池乜熬不过这次毒发,那这军中也将没有人指挥,说不定陌池国会因此而败仗。
就在云醉心里焦虑时,池乜手中的锦盒坠落在地,那锦盒中的东西也出现在云醉眼中。
居然是颗药丸?
云醉不由疑惑,池元为何要送颗药丸过来?
这药丸是给谁的?
给池乜?
可这是为何?
居多疑问萦绕着云醉,最后云醉突然想到一个想法。
这药丸是给池乜的,那会不会是针对池乜的?
说不定就是解池乜毒的?
可是池元在哪里来的解药?
云醉感觉不解,可是现在她已经无计可施不是吗?
何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而且她也不觉得池乜会是命短之人。说不定会有成效?
如此想着云醉也就拿定了主意,她要将药丸喂下去。
为了保险,云醉将药丸交给了军中的太医,太医说是一种解毒的解药,并非毒药,但究竟是何毒的解药还需要慢慢研究。
云醉心里想不是毒药便好,现在池乜可等不了。
回到军帐内,云醉拿出池元送来的药丸,缓缓的塞进池乜口中。
虽然池乜无法吞咽,但药丸入口即化,那药丸还是被池乜所吸收。
等待的时间永远是漫长的,云醉一直观察着池乜的神色,深怕他会有所不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池乜面色并无改变。可他却突然身体抽搐一下,口张开就吐出一口黑紫的血来。
云醉不由胆战心惊,立刻拿手帕擦掉池乜嘴边的血迹,边问:“你感觉如何?”
池乜双眸微微半眯起,他神情倦怠,但并无痛苦之色,在他吐完血之后面色稍稍缓解,他有些无力的开口回答说:“好些了。”
可是话刚刚落下,又倒塌昏睡过去。
云醉不由讶异,但心里轻轻松了口气,好些就好,她就怕恶化。
池乜再次沉沉睡去,但脸色却越来越好,云醉也渐渐放心。
池乜没事,她也就不再揪心了。
可是池元哪里来的解药,又是如何得知池乜毒发?
若说凑巧的话,那还真是及时。
天渐渐转凉,夜间又来了。
池乜一直未曾苏醒,云醉也不曾离开池乜,一直守在池乜身旁。
望着池乜眉眼,竟有些恍惚。
如果当初池乜不那么执拗,又哪里会受这么多的苦?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可他亲生爹娘也太过狠心,若论个究竟,错的还是他的亲生爹娘啊。
而她能与池乜在一起也实属不易,今生一定要白头偕老。
握着池乜的手云醉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在渐渐的回温,而且脸色也已经恢复如常,呼吸均匀不再微弱,至于脉搏,她就无从得知了。
但这样,云醉已经放心许多。
果然池乜不是短命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