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推开了熟悉的面馆,听着楼上销魂得声音,耳背烧的发红,但是还是一步一步挪了进去,想一探究竟,当他看着温鑫像一条鱼儿一样,脸上写满了消瘦,他手里的水果滑落在地,三三两两圆滚滚的美国蛇果在地上滚动着。
李肆一把掐住一脸享受的阿福脖子,“噗”的一声轻响,李肆随身携带的小刀,已经入了阿福的体内。
李肆看着阿福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叫喊,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静静地,静静地望着李肆手中紧紧攥着的匕首。
被背叛的李肆红了眼睛,充满杀意,他轻问:
“为什么?”
阿福竭力稳住自己正在发抖的手,用力地拔出了匕首,他的血喷涌而出,鲜红的,温湿的血就这么溅了李肆一身——头上,脸上,身体上,都溅满了他温热的血液……
“当”的一声,匕首落地,阿福睁得铜铃般的大眼,断断续续的说:
“我恨你!”
李肆笑了,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阿福已经重伤,他一把把在旁边蜷缩的发抖的温鑫拽了过来。
温鑫看着李肆放大的脸,立马受到了惊吓,她发了疯得推开李肆,可是李肆的手掐得她更加用劲了。
温鑫终于安静了,李肆一把把温鑫推到了野汉子阿福身上,她的脸因为重力的惯性,凑到了奄奄一息的阿福身上,只见皮肤白皙的温鑫浑身全是,阿福鲜红温热的血!
温鑫一身尖叫,不敢置信得看着刚刚和自己鱼水之欢的人,如今半死不活得在自己眼前,艰难喘息着。
李肆看着披头散发,瑟瑟发抖的温鑫,嘴角一勾,嘲笑道:
“话说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温鑫拼命得摇头,发疯般否定道:
“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
……
李肆一脚把只剩最后几口气的阿福踹下了床,看着已经发癫的温鑫,一个巴掌就飞了过去。
温鑫捂着已经红肿的半边脸,看着李肆充满杀意的黑色眼珠,跑了个诡异的媚眼,她划拉了两下自己的碎发,稍微整理着自己容颜,不顾自己满身鲜红的血印,扑向了李肆。
李肆的手触碰到温鑫柔软的皮肤时,心一下软了,他面对这样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中,他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开像八爪鱼一样的温鑫,他索性掐住了温鑫的脖子,质问道:
“你明明感受得到,你喜欢是我,从始至终都是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你要是不喜欢我,凭什么莫名其妙让我睡了你的第一次,可是你明明爱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李肆仰天长笑,松开了双手,继续道:
“女人这种东西果真是天下最不可信的东西,你这种猪都可以骑的女子,我好后悔,好恨你,你赶紧报警吧!怎么说,你知道的!”
李肆脱下了带有血迹的衣服,跨过阿福带有血迹的脚印,出了面馆,看不到任何踪迹的他,面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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