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手机电量只有百分之8,很快就要低电量自动关机了,他连忙拨通了张山的电话,低沉得说:
“张山,帮我个忙,好不好!”
李肆听着冰冷手机外壳传来的热切的问候声:
“嘿,你怎么了,为什么声音这么沙哑。”
李肆如同受了委屈一样,泪趁着夜色肆意的流淌,他哽咽得说:
“我不知道我除了找你,还能找谁了,我现在在人民路与建设路的交叉路口,你派几个……打手过来找我,好不好。”
张山的声音突然高了几个分贝:
“打手,你要干吗?”
李肆哭的更大声了:
“你是不是朋友,是不是!”
张山无奈之下,只好声音温和像哄宝宝一样,哄这个大块头的大宝宝了:
“是,是,好好好,我不问不问,人我立马让他们去接你。”
李肆装腔作势的哭声渐渐小了,慢慢得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被道上的人给出卖了,我去警察局走了一遭。”
……
“喂喂喂!你说什么!”
“你怎么挂了电话了呢!”
……
张山有点气恼,这家伙用得着自己就用,用不着就翻脸不认人,简直就是喂不熟的狼呀!
无奈的笑了笑,笑得笑得,细抿了口巴西原产的手磨咖啡,厚重的苦涩淡淡绕着舌尖,突然,张山立马从皮沙发上站起来,开始拨通李肆的电话,可是电话的另一端始终没有人接听,打了五六次,只是听到话筒里那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不停得重复: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 number you are dialling can not be connected for the in latter。”
张山慌了,大叫:
“徐叔,徐叔,快带几个打手,在给我备车,咱们出去一趟。”
徐老,从卧室里拿着张山的衣物出来,有点不开心得说:
“少爷,现在已经不早了,这么晚出去不好吧!有什么事交给下人做就好。”
冷着脸的张山,温怒的说:
“你啰嗦什么,叫你去就去。”
……
李肆看着黑了屏的手机,绝望得在空旷的大马路上,两旁都是萧条的大树。
冷冽的北风卷起路边的枯枝败叶,他裹了裹自己身上的深蓝色呢子大衣,风吹着刚哭花的脸,脸上的泪珠被风刮成了小冰珠,随风而去后,只剩下脸上火辣辣的疼……
橘黄色的路灯照着狼狈的李肆,灯光拉长了他的背影,长长的黑影像恶魔一样,慢慢吞掉这个少年疯狂的青春。
他站累了,脚酸了,隐隐约约中嗓子有些莫名的疼,轻咳了几声,喉咙里没痰,就吐了口唾沫。(李肆今天的话很多很多,所以嗓子疼,是应该的)
而后他慢慢挪到路灯旁,蹲下身子,像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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