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生数了数人数,1、2、3、……42、43、44。得到结果后,每个人都欣慰一笑,人数并没有少。
可当他们看向讲台时,全都懵了,不管秩序的往教室外冲去,这教室不能呆了……
因为刚才明明还站在那里上课的老师……不见了……
时隔多年,当地警方再次介入此案。
只要一停电,警方立马打开强光照明灯,失踪案终于得到缓解,暗中捣鬼的凶手似乎对警方的行动没撤了,连续十天,没有任何一个人失踪。
直到十天后,对于[凶手是谁]毫无头绪的警方撤离了学校,还有其他案子等着他们去处理,不可能永远留守在学校。最后,只留下了一名警察陪守8班学生上课。
其实这群学生根本不想在这个班级再多呆上一秒,但校长始终不接受闹鬼的荒唐说辞,严令说:课必须继续上,如果有谁再宣扬这类谣言,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通通开除。
要不是真的有人失踪了,他绝对不会放警方进校。
这个时期的皇陵大学在国内算是名校了,大家好不容易、倾尽所有才考进皇陵大学,怎么可能甘心被退学。
这是开学后的第十五个晚自习,今晚只有一个警察留守,学生们都显得底气不足,课上的战战兢兢,哪有心情认真听讲。
七点,如约而至的停电。对于停电,警方给出的解释是电能被瞬间剥夺,导致断电。总电盒、电线、灯管都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警方几次试图阻止停电,最后才知道所做的一切是无用功。不管保护的多严实,只要一到七点,电灯就会诡异熄灭。
今晚也不例外,大家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课桌,任课的老师也提前做好了准备,紧抓着讲台不放。
站在最后一排的警察立马开了强光灯,教室瞬间亮了起来,大家都能清晰的看见彼此。
电来了,老师、学生都没少,大家纷纷松了口气,看来今晚也和昨晚一样,并没有事发生。
放下心后,众人才发觉有些奇怪,明明电都来了,为什么警察还不把强光灯关上?怀着诧异的心,他们看向了最后一排。
这一看,心咯噔一跳。后面空荡荡的一片,那里还有什么警察……
一个警察的失踪,也让这个校长怕了,加上失踪人的家人闹事,在社会舆论下,被迫无奈的封了那栋楼。但没有拆迁,因为拆迁就代表了他向鬼怪之谈妥协,身为一个校长,这点底线还是要坚持住。
就这样,开封半个月的教学楼再次被封。失踪的事再也没发生,失踪的人也一个都没回来……不,还真有一个回来了。
就是那名警察,被发现时,他躺在皇陵大学不远处的一条河边,手里紧握着警用配枪,枪里六发子弹少了五发,身上散发着恶臭,瘦骨嶙峋,眼眶明显的凹了进去,显得极为吓人。
他的胃里已经没有一点东西,医生断定他失踪的四天几乎没怎么饮食过。
在经过一番治疗后,这个警察恢复了意识,不过却精神失常了,也就是所谓的精神病、傻子。
没人知道这名警察在失踪的四天到底经历了什么,竟从一个胆气过人的警察变成了一个整天说着疯话的精神病患者。
警方没有从他口里得到一丝有用的信息,因为他一直反复呢喃着几句话:“白色的石头,我陪他们玩……哈哈,我杀了它,我终于把它杀了……好饿,不吃人肉……”
因为没有任何线索,失踪案也没有继续发生,这起案子又告一段落。
2002年,皇陵大学废除高中、初中教学,专职于大学生教学。
2005年,学校又换了一名校长,是从中央调下来的。所以,可想而知,他翻建了那栋被封锁的大楼,建的更高,建的更宽,作为音乐社的活动大楼。而第三楼最左边的教室,改成了声乐社。
没有例外,连续失踪几人后,声乐社被封,消息被强制封锁,没有流传于社会。
2007年,刚成为皇陵大学新生的王兮悦加入了小提琴社,当时小提琴社的位置处于[被封的声乐社]正上方。
开学第二周,处理好班级上所有事情后,王兮悦来到小提琴社报道。
由于是小提琴社所有成员第一次会面,所有大家都玩的很嗨。回过神来,已经十点多了。
大家各自离开,王兮悦和另外两名女生自告奋勇的留下来整理战场。
整理完一切后,王兮悦突然想上厕所,对着其它两位女生说:“学姐,我去一下洗手间。门待会我会关,学姐们就先回去吧!”
“那好吧,不过你要小心哦,听说这栋楼里闹鬼哦”,其中一位女生笑嘻嘻的提醒着,这个年代,怪谈都被当做笑谈了。
“嗯,我知道了”,王兮悦弯腰谢礼后,匆匆的往厕所跑去。
上完厕所后,王兮悦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音乐社的地形九弯十岔,不是说记不下来,但她只是个新生,根本没时间来记路。
这个钟点,估计整个音乐社大楼都没人了吧!王兮悦这样想着,继续四处摸寻。
走廊的声控灯瓦数并不高,特别是在这种幽暗的环境中,让人心里不自觉有一种昏暗的感觉。
走来走去,最后她停在一间被锁上的社团活动室门口,抬头望了望门框上贴着的名牌,竟然没有标注社团名。
王兮悦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小提琴社,在脑海记忆中,小提琴社大概就是这个位置。
不过,门怎么锁了?难道是学姐帮我关了?啊~,不管了,进去再说。
她的背包还在社团里哩,必须要拿出来。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
“咔”
门打开了,王兮悦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
里面有些黑,空气中有很重的灰尘味,见此场景,王兮悦知道自己走错了社团了,不过,小提琴社的大门钥匙能打开这间社团的门,也是一种缘分。
她走到一扇有月光照入的窗子前,往外看去,这一看,就无法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