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简心然穿的运动装,他有些怀疑的想了几下。
冷着声音:“你穿成这样,是准备趁着本帝少昏迷的时候,方便逃跑么?”
“帝少,恐怕你误会我了。”
简心然虽然心里面害怕,但是表情还是故作淡定。
“误会?”厉泽烈冷着眼,那双蓝色的眼眸里闪过的是质疑。
挑唇,他轻笑:“简心然,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想着要从本帝少身边逃走。
难道说,现在突然看着本帝少为了你高烧生病,不想逃了吗?”
冷笑,依旧是冷笑。
厉泽烈缓缓转过头看着她,双手放在胸前抱着,一副睥睨天下的王子气概。
眼神里刻着的是满满的取笑。
他听下人说这个小女人在他治病时就想过从房间里逃走,可是被一个女仆给发现了。
她没有成功。
实际上,当时的简心然只是躺在床上,浑身乏力而已。
整个庄园的人都知道他厉泽烈生病,谁也不知道她简心然也发高烧了啊!
他是帝少,他有特权。
而她简心然呢?
好像是连家里的一只//宠//物小狗也不如吧?
根本就没有人来搭理她,照顾她。
心里越是这样想,简心然越觉得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就算她发高烧了那又怎样,始终都要离开!
“厉泽烈,我希望你清楚一点,不是我想逃走。
我又不是犯人,你这里又不是监狱,我走不走是我的自由。”
心里这样想,简心然竟然直接和他硬碰硬。
她不怕厉泽烈生气,不怕他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觉得如果他讨厌自己了,就会让他走。
所以简心然说的什么都是冲着厉泽烈很不喜欢的方向说,只要他赶走她。
她就可以去医院看弟弟的情况了。
“你竟然把这里当作了监狱?!”厉泽烈嘴角露出了一抹讥讽,勾唇邪魅一笑:
“简心然,你上哪儿找这样上等的监狱去?”
那双眼睛狠狠盯着她看,仿若将她看透。
厉泽烈的声音又恶狠狠又阴恻恻的,可是嗓音是那样的好听。
无论他说什么,就好像是完美的D大调一般。
……
简心然无语,自己怎么招惹了这样的无赖啊?
厉泽烈可算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她和他玩文字游戏,恐怕是会吃亏的。
这还能不能有点自由了?
然后,简心然抬眼。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厉泽烈,淡淡的光芒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
像是细细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样。
接着,简心然勾唇看向厉泽烈,鼓了鼓腮帮子。
那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亮晶晶的葡萄一样。
叫人,爱不释手。
“帝少,你说我穿运动服就是要逃走。
如果我穿的稍微暴露点,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去跳艳舞了?”
简心然撅着嘴,自以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能够成功的堵上厉泽烈的嘴。
可是怎料,厉泽烈眯着眼睛,很有深意的上下看了简心然。
从头,到脚。
最后眼神落在了她胸前,挑唇,说:“不,”
然后他淡定无比的继续说了一句呛死人不偿命的话:
“本帝少会认为你准备和我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