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也得有时有晌的,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得听话啊。”
我抬眼看着姥姥,想着红红的那个红领巾的事情:“姥,挂门上的红布能用来干别的吗?”
姥姥被我问的怔了一下,没想我忽然会问这个:“用那个红布要做什么啊,你要用啊,可不行拿那个玩儿啊。”
“不好吗,是不是挂门上就不能拿下来了?”
我试探性的继续问道,我虽然没跟红红发誓说我一定不会说怎么样,但是我也答应她不把她‘红领巾’的事儿说出去,而我问姥姥这些则是想知道那个挂门上的红布究竟是能不能用俩干别的,因为我总觉得不好,所以我想自己在姥姥这儿求证一下,要是没事儿的话也省的我多合计了。
姥姥看了我一眼:“不一定啊,过了固定的时间就可以拿下来了,红布挂门的日子不同,寓意不同,都有讲究的,不是随随便便的挂门也不是想挂就能挂门的,主要是看情况而定,而且就算是过了日子,只要不是那种一整块红布挂门的,都没人会去动的,姥姥跟你说过,红色极阳,是辟邪之物,挂门上好好的动它做什么。”
是啊,现在想一想我都觉得红红她妈怎么能那么有才,居然用挂门的红布给她做‘红领巾’,不过可惜人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否则,要是红红的妈妈知道只不过动力一下挂红的布就会出那么大的事儿,你在给她妈妈多少钱我想她妈妈都不会在去干的。
“姥姥,我问的意思是假如拿下来了会不会有事儿。”
“不一定。”姥姥随口应道,有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怎么,你这是看见谁家这么干了?”
“就是……”
“大妹子,你在家没!快点,借我点油!我这儿子跟儿媳妇儿回来了!菜买够了!油忘啦!”
李奶奶的声音随即在院子里响起,紧接着就进来了:“大妹子你家有没。”
“有,俺家有,来来来我给你拿个瓶子装。”
姥姥也顾不上问我了,直接跟着李奶奶去厨房去了,我坐在那里开始写作业,心里暗暗地想着,应该是没啥事儿把,如果是红布辟邪,那红红家的门上还放着一半儿呢,要是有什么神明的用意,那红红妈扯得红布,她又不信这些,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不信神不怪,我想应该没啥事儿,要不然红红也不能活蹦乱跳的,也许我就是跟姥姥接触这些事情接触多了,所以就有些习惯性的胡思乱想了。
李奶奶一走,我被打了个岔后也就不提这茬儿了,但是一直等姥姥弄好饭后老爷也没有回来,姥姥有些生气的嘴里念叨:“不想吃拉倒,好毛病没学到坏毛病倒是学一身了!等你晚上回来看我给你开门的!”
我看向姥姥:“姥,姥爷去哪了啊。”
“打麻将!”姥姥气哼哼的应着:“这场大雨还给他找出了点事儿干,玩把,玩吧,晚上就在外面待着吧。”说着,姥姥直接看向我:“丹啊,晚上你老爷要是敲大门别给开啊!心怎么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