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姥姥说着,掰着手指做了个动作,嘴里继续说着:“睡觉前对着手心吹一口气,然后睡觉前在床上用手这么打一下,睡醒后再在你打的位置擦一下,就可以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不用这么做了。”
我对着姥姥做的手势照葫芦画瓢的学着,其实就是用无名指扣住中指,食指扣住无名指,中指向回收,大拇指要触到中指,小指也向回收,这个就是金刚指,通佛性的。
等马姨一走,我做着这个姿势看着姥姥:“姥姥,原来鬼压床还有这么多的办法啊。”
姥姥看着我笑了笑:“是啊,你且有的学了,我们这个行当不是一招鲜吃遍天的,简单有简单对应的方法,难点的有难点对应的方法,但是没有破解不了的东西,只要道行的高深。”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姥姥,我以后的道行也要高深。”
姥姥摸了摸我的头:“你还没到时候呢,写作业吧啊,对了,你不是说有同学要到家里来吃饭吗,怎么没来啊。”
“他爸爸给他带饭了,说是怕麻烦你。”我直接应道。
姥姥皱皱眉:“这有啥麻烦的,一个孩子能吃多少。”
“对了,姥姥,他有点奇怪。”
“怎么怪了?”
我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来啥,“我也不知道。”
姥姥忽然笑了:“你那小同学啥性格的没有啊,记住,没有一模一样的人,不能因为别人跟你不一样你就说人家怪啊。”
“不是,他打自己啊姥姥,打的可狠了。”
“是吗。”听我这么一说姥姥倒是有些惊讶,点点头:“这倒是真的挺怪的,他家长没说什么吗?”
我摇头:“他家长也不知道,我就说他怪么,我问他,他说是发泄。”
“发泄?”姥姥摇了摇头:“现在的孩子我是搞不明白了,丹啊,你别那样吓唬姥姥就行啊。”
我嗯了一声,看来姥姥也是觉得奇怪的,那个雷子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次日,雷子奇没来,我想他肿着个脸肯定不能来了,又过了两天黄小强跟李德胜都和好如初又在一起称兄道弟了他也没来,我合计他这是给自己伤的挺重的啊,也没有问吕老师他的请假理由,倒是吕老师又在班会上把黄小强和李德胜点名批评了一通,但是我觉得没啥用,在批评他们也是那样,已经过了被老师吓唬吓唬就会听话的年纪了。
一直到了星期天,我没想到的是雷子奇上午的时候居然来我家门口喊我们了,他骑了了自行车,脸上的肿消了,但是青紫退下去之后有点发黄,看着我精神头还不错:“王丹阳,走啊,上我家去玩儿啊。”
我看着他:“你这几天怎么一直没来上学啊。”
他指着自己的脸笑了笑:“这样怎么去啊,叫上董玲玲一起去我家吧,你有自行车吗,骑车子去。”
“我有。”我应了一声,拿了自行车骑上就要跟他去找董玲玲,回头喊了一嗓子:“姥姥,我去同学家了啊!”
姥姥应了一声,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雷子奇却微微的发愣,嘴里说着:“啊,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