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见了苏安槿。
堂而皇之的直接从他大堂的顶上翻身而下的苏安槿。
堂而皇之的直接从他大堂的顶上翻身而下还心安理得坐在正首悠闲喝茶的苏安槿。
他眼角抽了抽……
这是那个祖宗?这个祖宗会不会也太过于猖狂了一点?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要命的祖宗怎么又回来了?!
苏安槿倒是面色坦然的坐在正首,含笑看着站在门口脸色极为难看的马迹云,笑道:“马将军,怎么不进来?”
马迹云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坐在他旁边,同样是上首的位置。
“马将军,见到我为何不行礼?”苏安槿再次含笑看着他。
马迹云一愣,脸上又抽抽了两下,然后起身,来到苏安槿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给曜王爷请安!”
“安,安……”苏安槿淡定的挥了挥手让他起身,然后继续悠然自得的喝茶。
“曜王爷身份尊贵,你要来我马府,直接从大门堂堂正正的走进来便是,何须掀了我的房顶?”马迹云看着头顶大堂金贵的琉璃瓦被苏安槿这个混蛋掀了大半,旋即又想起了自己的南水竹,雕花台,寒兰花……又是一阵肉痛。
苏安槿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说道:“马将军平日里太过忙碌,本王怕从大门进来,一层层通报下来,马将军就又出府了……”
马迹云脸上抽得快要不行了……
“至于我为什么要来……”苏安槿突然凑近了马迹云的脸,重瞳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淡淡笑道:“自然是因为……”
后面的声音已经低了下去,马迹云浑身冷汗,也顾不得再探究苏安槿后面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因为一柄冰凉的长剑,已经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完全没有看到苏安槿出手,甚至都不知道他把这么一把长剑放在哪里的,总之,就是在刚刚眨眼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悄无声息的拔剑出鞘,还精准的搭在了他的脖子上,紧贴着那根蓬勃跳动的血管。
“马将军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么?”苏安槿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左手握剑,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搭在闪着冷光的湛卢剑上,看起来很是享受。
可是马迹云哪里还有兴趣去享受?
他硬着声音说道:“微臣不仅要问王爷为什么要来,还要问王爷将长剑架在微臣的脖子上又是何故?”
“濮阳的事情,你大概应该知道吧……”苏安槿懒洋洋的说了句。
马迹云刚想说不知道,长剑便很不客气的动了动,人在紧张的时候身体的感觉就会尤其敏锐,就像此刻,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薄薄的剑刃挑破自己的皮肤,而且还是一点一点的挑开,发出瘆人的声音。
“知……知道……”
“那么,你应该做些什么呢?”苏安槿问到。
马迹云总算知道了苏安槿来的真正目的,冷笑一声说道:“王爷千里飞奔而回,竟然是为了解濮阳之围,不知道顾将军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很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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