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注定是最不清净的一天……
有人在濮阳的军营里搂着自己“怀了孕的王妃”悍然一跳,有人在靖邺的别业里认真商讨。
苏安槿,景流年和江游陵,三人坐在一张圆桌前,表情都很是肃穆。
“流年……”苏安槿脸色还有些苍白,却平静的问到,“濮阳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么?”
景流年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清晨属下来禀报的内容,也想起了那个“至于顾云罗,生死不计”的指令,半晌之后,垂下眸子,淡淡说道:“没有。”
“彩裳那边……也不知道怎么了,也没有消息传回来。”江游陵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不管是好是坏,都应该有个反馈才对……何况,他们回去这一路上,难道还有什么武林高手,能拦住彩裳他们?”
“万物皆有变数。”都不是什么好消息,苏安槿深吸了口气,说道,“不管有没有消息,至少彩裳那边没有减员的报告。如果濮阳封锁也没关系,他们只要能顺利到达隋州,联合**慕容远他们,也知道该怎么做。”
“慕容远?”景流年眉头一皱,他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是一个来自御凉的小将。”江游陵解释道,“你可能听说过他的名字,在御凉与天明的对战中,被你的大哥,用作诱饵最后被俘虏到天明,不过当时你应该已经在北漠了。这人很有才华,云罗接手联合**之后,一直在重点培养他。”
“他知道我们的计划?”
“不知道。”这次回答他的是苏安槿,“云罗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们的计划,她在联合**中,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天问楼的力量,哪怕那些士兵不知道天问楼这个名称。所以慕容远只知道,彩裳,我,游陵,或者任何一个武术教头的话,都是云罗的意思。”
“这样的思想渗透,无处不在而影响深远,云罗还真是能干。”景流年微微一笑。
“嗯。”苏安槿眼神黝黑,眉目间是淡淡的疲惫。
江游陵眼瞅着气氛又开始不对,话题又开始偏移,苏安槿又开始惆怅,连忙笑着打哈哈:“所以我就说你们这些为官为将者老得快死得早,整天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提防这个提防那个的……哪像我,无牵无挂,活得多么的洒脱!”
苏安槿慢条斯理的说道:“今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把你昨晚上熬的那个补气汤喝了,觉得味道还不错,你今天晚上还熬不?”
江游陵惨叫一声,一边忙不迭的冲出去查看他的那些命根子,一边肉痛的边跑边骂:“苏安槿你个杀千刀的……老子辛辛苦苦收集了好久的药材……你说在北漠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点药容易么……”
景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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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隋州,联合**大营。
正如苏安槿所料,练彩裳带着人去往濮阳的路上,遇到了几次不大不小的阻击,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人,到达濮阳城外之后,才发现濮阳全城戒严,别说是一个人,一只苍蝇都进不去。
她还尝试过很多种方法,想要从那些守门的侍卫嘴巴里套出点话来,差点连江游陵秘制的**药都用了,可还是得不到任何一点关于顾云罗的消息。
城门处那夜厮杀的证据都已经被抹杀干净,血迹被风沙吹散,尸首被拖走掩埋,刀枪棍棒的痕迹归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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