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罗乃是皇上赐给太子做侧妃的女子,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曜王爷你的军师?”
“凡事皆有先来后到,我早已任命她为军师,她自然也就不能是什么太子侧妃!”苏安槿的语气里带着怒气——太子侧妃?好好好,很好!
“大胆!你敢抗旨!”那公公指头一指,“来人啊,给我把他们绑起来,押送回宫,皇上要亲自审问!”
“是!”话音刚落,一群人呼啦啦的便围了上来,顾云罗记着苏安槿刚刚的话,倒是没怎么反抗,没过一会儿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和苏安槿一同装进囚车里摇摇晃晃的往皇宫驶去。
“现在感觉怎么样?”苏安槿的手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迅速为顾云罗疏通了因为捆绑而有些不通的气脉,顾云罗自身闭上眼睛默念了几遍内功心法,将自身的气息吐纳收导,觉得周身舒服了许多。
“我没事。”她笑了笑,“你呢?堂堂的曜王爷,向来都只坐绫罗为帐,辅之以江南最手巧的绣女刺绣,车内还有袅袅熏香的高档马车,现在居然坐在这样的囚车里头,感觉如何?”
“感觉很奇妙。”苏安槿笑了笑。
这一笑,又让围在街边看热闹的众人呆了一呆。
“哎哟喂,这个曜王爷可真是天人之姿啊,长得这么好的人,你说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啊……要是进了那大牢再这么一关,出来哪里还有人形啊!”
“可不就是嘛,听说他行事甚为低调,虽然纵情酒色,为人却也向来温和,怎么看都不是个坏人啊!”
当事人对这些说辞倒是置之不理,倒是骑着马走在最前头的太监满心不爽,朝着周围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顾云罗瘪了瘪嘴巴:“这些太监的声音这是难听死了……”话音未落,她忽然身子一扭,一枚闪着银色光芒的针便飞(射*出&去,直直的,朝着那太监的身下马刺去。
苏安槿挑了挑眉,然后在心里默数:“一……二……三……倒!”
“啊!”那太监一声惨叫,他的马一下子摔倒下去,他也控制不住的前倾,往地下一个前滚翻,脑袋着地之后屁股又被那疼到发狂的马狠狠的踢了一脚,再次以一个角度诡异的姿势又来了一个前滚翻,末了胸口还被那马重重的踢了一脚,瞬间就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大街之上,一匹马突然受惊,还把刚刚耀武扬威的大太监踢得半死,一时间街上有些慌乱,唯有两个始作俑者还怡然自得的坐在囚车里,状似不经意的交谈:
“你在那个针筒上做了机关?”
“没错。我在上面安了一个微型弓箭,连着一根弹簧,只要用手一拨那弹簧,针就会飞出去。可惜啊,在背后不好定位,有些歪了……”
“歪了?”
“对啊,我原本想要再给他的命根子来一击的,虽然他已经没有了……”
某王爷突然觉得下半身阴森森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