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府雕栏画栋亭台楼阁美不胜收,原身是小宫殿雍容华贵美轮美奂彰显出皇室威仪与大气。
汐朝抽空走了一趟新府,父皇准备的东西她非常满意,整个王府分为五殿十二院,因单汐朝自己一个人住,就将十二处院落合并成四处大的亭台楼阁,每一处院落各有不同的风景,正殿是及起居办公于一体,其余四偏殿分设正殿东西两侧,正殿命名为启明轩,两侧偏殿东面挨着正殿的提为轻竹苑,西侧殿为品芳阁,剩下两处较远的偏殿暂且空置。
“主子,还缺什么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备齐。”红蕊跟随汐朝将整个翼王府逛了一遍,提名的三处殿落内摆设整齐应有尽有,古朴而雅致,到像似有人一直在此居住一般,不显空旷冷清。
汐朝一一看过想不起要添置的东西,遂道:“住进来再看,缺什么到时候再补。”
“是。”红蕊心里高兴万分,面上带着浓浓的欢喜,终于有个像样的家了,真想今晚就住进来。
“明日府中的下人会到。”红蕊记起重要的事,“跑腿的小厮马夫轿夫,杂役凡是体力活由暗卫接手,绣娘厨娘洒扫丫环婆子选用宫里的老人,嘴严可靠,主子尽可放心。”
“主子府里的暗卫和哑婆可要带来?”红蕊问。
“不必暗卫留在丞相府盯着,凭兰苑除我住过的正屋,剩下的供暗卫休息之用,哑婆留在府里照应一二,月银直接交由哑婆管,每月吃穿用度可从月例中取用,不足时上报补足银两。”汐朝不会因迁府一事放弃整个丞相府早年布下的暗卫,欧阳烨那个老狐狸不盯着怎能安心。
“是。”红蕊记下主子的话。
“谁要是擅入凭兰苑,哪怕我这个主子不再居住,规矩分毫不变。”汐朝不喜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即便自己离开了也不会给人一种人去楼空的意向,凭兰苑对自己有着特殊的意义,没有谁可以无视自己的存在,踏入凭兰苑半步。
“这件事用不用告知丞相大人?”也好让欧阳烨敲打一番府里的下人。尤其是不安分的某一位。
“即是找死何必通知。”打从自己住进凭兰苑那天起,就已经立下规矩,从未有言人走了规矩就不存在,挑衅者为死一字,汐朝绝不容许有人进犯自己的地盘。
“保不齐会有不开眼的一探凭兰苑,证实一下主子已经彻底从丞相府搬离。”红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里满满的全是期待,这次会发生怎样的事,迫不及待的一堵好戏上演。
“或许。”汐朝对此不甚在意,任凭丞相府怎么闹。与她无关。
“最气的莫过于柳姨娘,不仅要月月拿出主子的月例,还要为主子准备嫁妆。”红蕊乐不可支道,“我听听壁脚的暗卫说,柳姨娘心疼的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事实。”
“为了名声好听一些,只能打落牙和血吞。”汐朝了解欧阳烨会做减少不必要损失的事。
“当官的面子问题最看重。”红蕊有所体会,“人言可畏,好的都能说成是臭的防不胜防。”
“回去。”该逛的逛了,汐朝看了一下时辰今天先到这里。
“是。”红蕊兴高采烈地跟着汐朝回丞相府。
欧阳烨又自阿远口中听到迁府宴三个字,当即冷笑道:“痴心妄想也得有个限度。”柳姨娘旁敲侧击地话委实令人厌恶非常。
柳姨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就想狮子大开口掌控翼王的迁府宴。不是欧阳烨有意贬低柳姨娘,自翼王入住相府以来柳姨娘可曾有一次做过好事,每每闹得府中鸡犬不宁,还敢恬不知耻地要求迁府宴由自己来管,能成为坐上宾都要烧高香,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蠢不可及。
翼王何许人也。会需要柳姨娘这个相看两相厌的侍妾主持宴席,欧阳烨真的笑都笑不出来,柳姨娘到如今仍不安分,好好的在府中做自己的当家夫人便是,非要整出些乱子来让外人看了笑话。
“告诉柳姨娘少痴心妄想。”欧阳烨已经厌倦尽给自己惹是生非的柳姨娘。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给好脸色不听,别怪自己翻脸无情。
“是。”阿远垂首应声,柳姨娘所图不小,光是听着那张扬的话音,就够自己恶心的。一个侍妾妄想爬得更高,其结果不外乎摔得更惨,在府里借相爷的势便罢,何必张扬到外面徒惹人耻笑。
“提醒柳姨娘翼王的事少插手,别到时候作出乱子来,她自己收拾去。”欧阳烨一再警告仍不见起到效果,柳姨娘那人本身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要非府里管理的井井有条,岂能活得这般恣意。
“是。”阿远眼底划过浓浓地鄙夷。
“迁府宴?”欧阳烨先前光顾着柳姨娘那愚蠢的念头,差点忘了正事。
“迁府是大事,你去问问翼王准备如何办?”绝不能失了丞相府的颜面,让人拿住由头嘲讽挖苦,欧阳烨丢不起这个人。
“是。”阿远慎重应诺,看来自己得亲自跑一趟凭兰苑了,一提及凭兰苑三个字,浑身上下汗毛直立,实在是本能反应。
欧阳烨突然记起明日不就是迁府吉日,该准备的是否已准备妥当,迁府竟是这般急切。
“你去问吧,问完立刻回来禀明。”欧阳烨心里有些发急,哪怕明知道皇上不会坐视不管,仍改不了心急的毛病。
“回来时再去问问驸马可有备下贺礼?”欧阳烨立即想到此事吩咐一句。
幸亏阿远还未离开,不然又得再跑一趟,忙应下话,匆匆离开跑腿去了。
先前往水悦居,正好顺路,阿远进了水悦居在柳姨娘期盼的目光下原话复述了一遍,未去在意柳姨娘瞬间变绿的脸色,急忙告退前往凭兰苑。
柳姨娘听了另自己愤恨不已的话后,心中火起待要找茬发泄怒火。回话的阿远早没了影子,气愤难当下不管不顾的又是摔东西又是大骂,豁出去了她怕什么,欧阳烨尽不念多年夫妻情分。张口闭口折辱自己,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要叫一个下人来传话,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自己有何颜面管理府中下人。
在一旁默不吭声的王妈也觉得相爷做得有些过分,不该当着下人的面指责柳姨娘的不是,即使阿远是相爷的心腹,也要给柳姨娘多少留些脸面。
“可恨!”柳姨娘双目瞪圆恶狠狠道:“凡是沾上贱丫头的事哪一件摊上过好事,没有一次不挨骂的。”她就是个死人也扛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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