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跟咱们打个不分上下。”
“我操,这么厉害?”二哥有些惊讶。
“新河区的水比你想象的深。”白宝国看了二哥一眼,提醒道:“别小看任何人,要不然容易阴沟里面翻船。”
“明白了。”
与此同时,在新街那边的一家饭店包间里,二哥他所要去见的那些人,正在开着一个他们的内部会议。
王贵算是他们这一党势力的领头人,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有脑子讲诚信,这群混混们也都服他。
他今年刚好三十岁,不算老,也能算是第三代黑道团体的人物,就是二哥他们这一代。
这人长得倒是挺眉清目秀的,可就是眼里经常一闪而过的凶光,破坏了他这个人的气质。
“阿贵,你说现在咱们怎么办?”黑兵坐在椅子上满脸的焦急,问他:“现在的局势可不如从前啊,咱们就算是想安定点都安定不了,要么自立门户,叛出《东和贵》,要么就跟着白宝国继续混日子,他可不是那种能让咱们留下,然后不管不问的主儿。”
“这局面有点危险。”痞子陈皱着眉头:“我也没想到东勇伯会失踪啊,老狐狸的叛变也出乎了咱们的意料,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干出这么欺师灭祖的事啊。”
“都别急。”王贵摆了摆手:“老狐狸叛变很正常,他要是不叛变,我还真觉得奇怪了。”
话音一落,王贵摇着头,点燃了一支烟。
“他现在的势力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了,金宝死了,火老四也被办了,在社团里,他还有谁能用得上?”王贵笑道:“留下来他就是个死的下场,还不如背着三姓家奴的名号,跑南港区去闯天下呢。”
满脸麻子的麻子龙不屑的笑了一声,骂骂咧咧的说道:“《潮州帮》的大海西也是个傻逼,收谁不好去收个叛门的畜生,真他妈是没眼光。”
“这事其实也没咱们想的那么复杂,就是两条路而已,一个是留下来,一个是叛出去。”王贵摊了摊手:“叛出去的风险很大,白宝国有多记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到时候跟咱们清算旧账.......”
“留下来给白宝国当狗?”阿雄皱着眉。
“也说不上是当狗,他既然有心气要收咱们,那么必然得拿出一定的好处。”王贵似乎已经看透了白宝国接下来的动作,一脸自信的笑着:“反正我看大家的意思,咱们六个人投票,少数服从多数,这个没有问题吧?”
大家都面面相觑了一阵,都点头。
“同意留在《东和贵》的人,举手。”
王贵说完,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嘴里还说了一句:“如果白宝国不给好处,就想让咱们留下来,那么怎么说都得跟他干一架。”
“如果真有好处,而且留下来还不被针对,我也选择留下来。”黑兵也随之举起手:“叛门的名声不好听,我可不想背个这名声混下去。”
第三个举起手的人是个年纪轻轻的混子,他的花名叫大头,人倒是挺老实的,就是太倔爱跟别人死磕。
在几年前,就是因为这一点,他让白宝国教育了一顿,据说是因为一次赌局才闹出来的事。
那天白宝国的手气很好,连赢了十多局,面前那些赢过来的筹码加起来得有二十多万,大头就感觉他是作弊出老千了。
白宝国说,那么你要怎么才相信我没出老千呢?
大头觉得吧,是扑克牌的问题,然后就自己去小卖部重新买了一副扑克牌,由他发牌。
“一把一万比大小。”
就这么玩下去,大头连续输了二十多万,在山穷水尽之下,他准备一把定胜负。
“你拿什么跟我赌?”白宝国当时问他,毕竟他的筹码已经输光了,天知道这孙子会不会选择赖账。
大头觉得吧,不答腔就丢人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跟你赌命。”
他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就是白宝国又赢了一局,然后大发慈悲没有取他的性命,只是拿匕首连着在他肚子上捅了三刀而已。
都是自己人嘛,何必要你死我活的呢,白宝国事后这么说道。
当然,他也是一个不爱看见有人跟自己耍脾气的人,因为他的脾气比谁都大,那天要不是大头进医院进得及时,恐怕人就直接过去了。
他们之间虽说发生了这种事,但大头却没记仇,因为输了就是输了,那天的确是自己有些丢人。
白宝国也没把这事放心上,上位后也不曾针对过大头,因为在他看来,这人挺直的,起码不会因为一些自己闹出来的破事就把人记在心上。
“大家想得怎么样了?”
王贵问了一句,然后门忽然被几个小弟推开。
“贵哥!!小东北跟大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