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的看着东勇伯:“你不是有狐狸吗?”
“别乱说话!!”二哥瞪了傻哥一眼,随后不好意思的冲着东勇伯说道:“龙头您见谅啊,我弟弟脑子不太好用,说话可能.......”
“明着说,你们俩站在白宝国下面,屈才了。”
东勇伯拿出一支烟,慢悠悠的点上抽着,脸上满是慈祥:“你们想上位吗?”
“这个........”二哥犹豫了,这可不是说他要跟东勇伯,而是他在想,自己该怎么婉转的回答这个问题。
他感觉,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估计麻烦就来了。
“我跟我弟弟都是《东和贵》的人,您是龙头,给您做事是应该的。”二哥低声说道。
东勇伯满意的笑了:“不管你这话是不是真心的,我看好你们。”
话音一落,东勇伯把一叠用报纸包着的钱丢在了床上,说,这是你们应得的。
随后他起身就走了,没有再跟二哥他们多说。
“五万。”傻哥已经把报纸拆开了,激动的说:“这算是咱们好几个月的工资了啊,又赚了一笔。”
“妈的,这点钱算个屁,要是咱们黑点,不光是靠收保护费过日子,什么行当咱们都抽它一两成......”二哥精打细算的说道:“反正白宝哥说这样可以,但只是咱们狠不下心从女人身上捞钱而已,人是卖身子赚的钱,咱们要是抽了一成那多不是东西?”
“我们........”傻哥试探着说:“不是给他们提供战场了吗?要是没咱提供的场地她们也不能卖得那么风生水起啊。”
“我操。”
二哥忍不住把头转向了一边,不想再继续看着那个说话不过脑子的人,摆了摆手:“你赶紧闭嘴吧,安生点,睡你的觉去,别跟老子说话。”
“对了哥,我咋感觉你现在的身子骨不如从前啊。”
傻哥也躺了下去,双手垫着脑袋,懒洋洋的看着天花板:“挨了王庆山几下你就闹不住了,不应该啊不应该.......”
“你忘了?老子的枪伤还没好呢!!!”
“哦哦....对......”傻哥也不敢再跟二哥贫嘴了,憨笑着跳下了床,跟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裤子:“我去找哑巴了,他估计还在外面帮咱们望风呢,我们买点吃的去。”
“滚犊子。”
“一会给你带回来啊,我先去了。”
二哥看着那个活蹦乱跳的身影也是感慨得不行,心说傻人有傻福啊,这大傻的脑子不好用,但他的身体素质简直比自己强了太多。
硬生生的挨了王庆山几下,才过了多久?妈的就成没事人了!
忽然,病房的门让人给推开了,一个让二哥头疼不已的角色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进医院了........”
见陈婉荷的眼泪慢慢流了出来,扁着嘴的样子委屈得不行,二哥手足无措的都快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哎呀你别哭啊!这是工伤!帮人抬货的时候一不小心弄的!”
“不是被别人打的吗?”陈婉荷一副“你别骗我我很聪明”的表情,扁了扁嘴,可怜兮兮的问二哥:“黑社会老是打架,我看你就是被别人打的......”
二哥沉默了,妈的,这妞儿猜的真准啊。
“我真是帮人抬货的时候弄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歌舞厅那边经常要买酒水啊什么的,那天我就想着吧,学个雷锋帮服务员抬一下,结果功夫底子不够硬啊,刚抬上手,啪叽一下人就摔那儿扑街了。”
“你就会贫嘴。”陈婉荷跟个小孩儿似的,可怜兮兮的揉了揉眼睛,扁着嘴坐在了二哥的床上:“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吧。”
“没事,我不饿,你陪我唠唠嗑就行。”二哥哈哈大笑着:“住院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还用得着吃饭么!”
陈婉荷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又气又好笑的用手捏了捏二哥的脸,哼哼道:“我也不问你为什么受伤了,反正你又不会跟我说真的,你以后小心点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啊。”
“放心吧,以后会注意的。”
二哥靠在枕头上,脸色有些病态的发白,看得陈婉荷一阵揪心。
“你今天不上课?”二哥问。
“上完了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妈的,是大傻叫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二哥叹了口气,那犊子拿了我手机说要玩贪吃蛇,一出病房就听见他喊嫂子哥受伤了,这我还能不知道吗?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再度被人推开,二哥刚开始还以为是傻哥回来了,但抬头一看,是七八个带着家伙的人,领头的男人手里举着五连发。
“你就是小东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