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惩戒一下,二虎就老实了,没想到找了这么多帮手。”走出饭店后,康宁恨恨地对大头阳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大头阳问道。
“韩生辉说穿了,不过是个混混而已,做得再大也不足惧。关键他居然叫那个张扬为‘扬哥’,还有旁边那个汉子,话不多,老抽烟,我看不是市面上混的,倒像是衙门里出来的。“康宁一边回想,一边说道。
“那怎么办?答应他的条件?”大头阳似乎有些胆怯了。
“要是能答应,我刚才在饭店里就答应了,我早就说了,这口子不能开。先动员其他人拆迁,对二虎家,拖一拖,每天派两个人他家门口附近溜达就行,不说话,只溜达。让子弹飞一会儿,说不定有效果了。”康宁摸了摸下巴,眼神又迷离起来。
眼神迷离的康宁其实心里很郁闷,与大头阳分别后,他跑到一家有名的会所里,甩出vip金卡,找了两个长腿大波的模特狠狠揉搓了一番,才带着倦意让司机开车送回家。
康宁家住海州的城东区,是半山腰上的一处别墅,周围的别墅不少,但是每个院子都相对孤立。康宁的老婆带着3岁的儿子回娘家了。家里只剩下康宁和负责家务的陈叔、陈婶两口子。
因为别墅相对独立,所以康宁所住别墅的院子里养了两只藏獒。康宁对养狗并不偏好,纯粹是用来看家护院,所以两只藏獒的种并不纯,是典型的串子,但是个头不小,嘶吼时也确实有几分藏獒的吊样儿。
康宁吩咐陈叔放开拴住两头藏獒的绳子,便直接回到卧室睡了。陈叔陈婶睡在一楼后房,康宁睡在二楼。
夏末秋初,夜里是有些凉了。半夜里,陈叔突然听到藏獒低吼了两声,翻身坐起,但随后院子里就没了动静。“睡吧,哪天晚上也得瞎叫唤两声。”陈妈婶翻了个身,嘟囔道。
康宁拉了一条鸭绒被,因为经历了一番大战之后,所以很快睡着。他睡得很沉,根本就没听到藏獒的叫声。
康宁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成了江湖耍把式的,表演胸口碎大石。大石压在胸口,迟迟不碎,压得他一阵难受。此时,一阵冷风从没关紧的窗口吹来,梦中的康宁打了一个哆嗦,懵懵愣愣地醒了。
睁眼之后,突然面前是一个硕大的藏獒头,张着血盆大口,颈间鲜血淋漓。
“啊,妈呀!”康宁一个轱辘从床上滚下来,藏獒的头颅也跟着滚落下来,康宁胸前的衣襟上,还沾着藏獒的斑斑血迹。
大口的喘息中,康宁爬起来,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咚一饮而尽,稍加安定,突然发现,另一只藏獒的头颅,吊在卧室的门框上。一个激灵,水杯拿捏不住,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半夜梦惊魂的滋味,心脏功能一般的人断然是受不了。康宁有些站立不稳了,晃悠着打开了卧室内的灯,却见墙上钉着一张白纸,上面沾满了小纸片,每个小纸片都是从报纸上抠下来的字,凑到一起,居然还是一手好湿,五言绝句:
夜静更又深,只身入家门。坏事莫做尽,下次抛荒坟。
“你他妈够狠,韩生辉!”康宁颤抖着咆哮起来,一把将这张白纸扯下,却发现背面还有一首五言绝句:
猜也猜不准,何必费心神。昨日狺狺犬,今日成冤魂。
这他妈还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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