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员按照规定给张扬做完了笔录。突然发现,有一个关键的证人,就是张扬和赵鹏飞都提到的那个女孩,得找来询问情况。于是,一名警员看着张扬,另一名警员拿着笔录,匆匆去找常庆喜去了。
“那个女孩早不知到哪里去了,遇到这种事,躲都躲不及。”赵鹏飞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说道。
“这小子是个学生吗?笔录说的是滴水不漏啊。”常庆喜看过笔录,问这名警员:“上过手段吗?”
“这是个学生,而且案情还在调查阶段,怕是不太好吧······”拿着笔录来的警员就是铐张扬时只铐了一只手的警员,是个小伙子,眼睛很大。
“我说大眼涛,你才干了几天刑警?什么学生,涉嫌故意伤害,是嫌犯!你别管了,你跟着赵总去医院,去给他的朋友做笔录,他们都是受害人。”常庆喜不耐烦地说道。原来,这名年轻警员名叫曲涛,因为眼睛大,平时都被称为大眼涛。
大眼涛犹豫了一下,还是和赵鹏飞一起走了。随后,常庆喜又来到了铐住张扬的讯问室。
“吴朋,怎么没上手段?”常庆喜问道。
“常队,大眼涛那小子一根筋,他在我没法弄。”讯问室内的警员吴朋瞥了一眼坐在地上靠着墙闭目养神的张扬,低声对常庆喜说道。
“再找一个手铐,把他另一只手也铐上。”常庆喜对吴朋说道,接着走到张扬身边,用脚拨拉了一下张扬的腿:“哎,哎,站起来!”
张扬睁开眼:“我可以走了么?”
“走?”常庆喜冷笑一声,对拿来一副手铐的吴朋说道:“把另一只手也铐起来!”
“要动真格的了。”张扬居然嘻嘻一笑,毫不反抗,让吴朋把另一只手也铐在了暖气管子上。如此,张扬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弓着向前,半蹲的姿势十分别扭。
“嘿嘿。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格的。“说完,常庆喜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黑色的头套,套在了张扬头上。接着,一拳就打在张扬的肚子上。“奇怪,怎么像打在棉花包上,一点儿都不着力?”常庆喜暗自纳闷。
接着,常庆喜朝着吴朋又使了个眼色,说了一句“整人肾宝”,两人便走到张扬身体两侧,突然各出一拳,同时打到张扬的左右两侧腰眼上。所谓的“整人肾宝”,是常庆喜自己想出来的刑讯逼供的招数,看不出外伤,但是打中腰眼却无比疼痛,有时下手重了,会打得人尿血,是极为阴损的招数。
结果,这一次,和常庆喜第一次打在张扬肚子上如同棉花包的感觉不同,这一次像是打在了一块湿漉漉的肥皂上,滑不留手,两人都被闪了一下子,差点儿滑倒在暖气片上。
“卧槽!”常庆喜恼羞成怒,竟然掏出了手枪,要用枪把子砸张扬的头。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常庆喜朝吴朋使了个眼色,吴朋上前,拿掉了张扬的黑色头套,解开了张扬两只手上的手铐,并让张扬坐到了审讯椅上,常庆喜这才去开了门。过程中,张扬仍是听之任之,不动声色。
“张教导!”吴朋一见进来的人,立即打招呼道。进来的刑警大队的教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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