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蝉一把推开冉拂,不由分说的从阿文手里夺过托盘,掀开一看。
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丝贪婪,因为托盘里放着的竟然是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足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这么值钱的东西,两个丫头从哪儿得来的,必定是偷来的,春芳冷笑一声,拿着佛像盯着阿文,如同毒蛇吐着信子一般,恶狠狠的道:“想不到啊,你们两竟然敢如此胆大包天,偷东西,跟我走,去见夫人,我看夫人不打断你们的腿。”
夏蝉眼馋不已,夺过佛像,爱不释手的看着,“你们老实交代,这佛像可是老夫人礼佛的祠堂里面的?”
冉拂惊恐的看着她们,不自觉的倒退,阿文亦是面带骇然之色,边退边道:“二位姐姐。这佛像你们拿去罢,我们先走了。”说着就拉着冉拂想要从旁边溜开。
夏蝉却快一步拦住了去路,将手中的佛像在阿文二人眼前晃了晃,笑道:“你们肯定是在老夫人祠堂里偷的,应该不止一尊吧。”
阿文不解的看着她。摇头道:“夏蝉姐姐你在说什么啊,这虽然是佛像,可只是我在外面地摊上买的,外面涂的只是一层金粉而已,不值钱的。”
夏蝉不信,抠了抠。果然掉下许多金粉,她皱着眉,气恼的将佛像扔在地上,啪的一声碎成一地。
阿文和冉拂却如同遇到鬼似的跳出老远,阿文颤抖着手指着春芳和夏蝉二人。“两位姐姐,这---这佛像上有----有----我们先走了,二位姐姐慢聊。”
春芳和夏蝉心头疑虑更重,一前一后将阿文二人拦住,春芳呵斥道:“你们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把你们带去见老夫人,你们敢偷老夫人的东西,可是死罪。”
冉拂唯唯诺诺。“春芳姐姐,我们真的没有偷东西,只是这---这佛像---”她见春芳朝着自己走过来。像是猫被踩到尾巴似的突然尖叫起来,“你别过来,别过来,会死人的。”
春芳和夏蝉互看了一眼,越发的不解。
冉拂吓得快要哭出来,拉着阿文的手。喃喃道:“阿文,怎么办怎么办。又要死两个人了,这次还是春芳姐姐和夏蝉姐姐。怎么办,我们会不会----会不会---被杀头啊。”
“你们说什么胡话,我们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夏蝉怒道。
阿文惋惜的看着她们,叹息道:“不瞒二位姐姐,这佛像是我们在外面买的,佛像是被盒子装着的,我们带回来也没什么事,只是昨儿佛像被一个小丫头拿出来,本想摆在屋里供着,没想到------”阿文看了冉拂一眼,眼里有着惊恐。
“没想到什么,你若是再磨磨蹭蹭的,我这就带你去夫人那里,你鬼鬼祟祟肯定不安好心,若是让夫人知道,肯定不会放过你们。”春芳呵斥道。心头却因为两人那不像装出来的惊恐而隐隐不安。
阿文懊恼的拍着脑袋,“都怪我,若不是我贪便宜买了这佛像,也不会将这不祥的东西带回来,那个摸过佛像的丫头,今儿一早就死了,找了大夫问,说是这佛像染了瘟疫,这一碰就会染上,会死人的。”
春芳和夏蝉均是一震,旋即就是惊恐不已,瘟疫,这东西若是沾上一点点,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可能,你骗我们。”春芳不相信的道。
冉拂一个劲儿的往阿文身后躲,急的不行,“阿文,咱们快走吧,若是碰到她们了,那可就真的要死了,荷园的翠儿死的太惨了,那七孔流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太可怕了。”
阿文亦是点头,连连后退。
春芳和夏蝉都被骇的呆滞在原地,似乎想象着死后的惨样。
“两位姐姐,前边有池子,你们这刚刚才碰上一点点,或许---可能----能洗掉也说不定,我们先走了。”边说边跑,倒像是身后真的有洪水猛兽似的。
春芳和夏蝉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被骇到不行,竟然觉得阿文说的话也有些道理,这就像做垂死挣扎一般,二人想也没想的跑到池子边,扑通两声跳下水。
眼下正值三月,池子里的水还很凉,且不说满池子的污水和泥巴,两人落水后,直接陷在泥巴里,头上身上都是水草淤泥,散发着阵阵腥臭味,然而她们却不管不顾,拼命将污水往身上脸上泼。
冉拂憋笑憋的肚子疼,“阿文,你这招可真是---看着她们吃这个暗亏,我心里好受多了。”
阿文微微一笑,将地上的佛像捡起来,淡淡道:“暂时向她们收些利息,日后还有账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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