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全钱,“大胆全钱,你栽赃陷害阿文小姑娘,有何目的,如实招来,本官还可以给你从轻发落。”
全钱手心、额头全是汗,这本来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计划,可现在却完全颠倒,他见魏中驰已经开始针对自己,便转而为自己辩驳,“大人,草民绝没有说谎,更没有冤枉这位姑娘,只是府内上下家仆中毒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啊大人。”
“中毒是真,如此,便只能将经手过的人都带过来审问一番了。”到底跟自己是一条绳子上的,拆了自他的台,就是拆自己的台,魏中驰倒也没有做绝。
全钱眉梢一挑,心中已经明白了,顺着杆儿的往上道:“大人说的是,饭菜从带回来只有府上厨房的人接触过,上次草民发现厨房有人手脚不干净,就斥责了几句,唯恐是他们记恨在心。”
这就是要找替罪羊了,阿文冷冷的听着台上台下两人一唱一和的作态。
最后结果不用想也知道,魏中驰带人将全府厨房的人搜查了一遍,果然找到了同样的**,于是乎,罪人找到了。
二财帮自己说过话,阿文知道若他回去,肯定活不过今晚,便向知府求了情,从全钱那里要回了二财的卖身契,并且放了他的自由,二财千万感谢之后,才收拾了行礼离开长水县。
阿文安全的回到家,刘氏眼泪却流的更凶了,抱着她又是哭又是笑的。
安抚了刘氏的情绪,阿文才得空找到耿迪秋父子,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耿叔,你们怎么把知府给请过来的?”
耿迪秋笑而不语,耿桑却道:“倒也没那么难,只是恰好爹之前给他家诊过病,本来缠了他多年的胸闷,被爹治好了,他就允诺答应爹一个要求,无论什么。”
阿文了然的点头,“那我还得好好谢谢耿叔,多亏了你,否则我说不定就要被喀嚓一刀了。”
耿迪秋好笑不已,“说什么谢,这些都是应该的,说谢反而是你不认我这个叔了。”
阿文回到家里,反复思量后,觉得不能白吃这个亏,虽然魏中驰与全钱并没有得逞,可这也是她运气好,亏得耿迪秋与知府有交情,否则就算二财愿意站出来为她说话,所有的证词也都会被那二人推翻。
魏中驰口口声声要将她斩首示众,这分明是不准备给她留活路的。
阿文独自沉思的时候,耿桑却找到了她,开口就道:“你是否不准备放过全钱与魏中驰?”
“这两人太可恶,一直想要致我于死地,我若不下手,难道要坐以待毙的等死?”
她以为耿桑是来劝自己的。
耿桑却只是摸着她的头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多问,只是,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大可以直接找我。”
阿文心头有些暖,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亲情吧,虽然听上去有些没任性,可亲人不就是这样吗,无条件的支持,即便是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也无条件的相信。
“放心,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的。”她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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