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点头,“那你赶紧收拾,我在外面等你。”
“不行,你要服伺我。”阮瀚宇懒洋洋地开口,说完伸出了一只手来。
“什么意思?”木清竹不解,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了,难道还要她帮他穿衣服不成。
“快点。”阮瀚宇又不耐烦了,昨晚被她折磨了一夜,禁欲了一夜,都快把他敝疯了,正满肚子不愉快呢,现在非要变本加厉的要回来点什么安慰才能甘心,他恨恨的想着。
木清竹真弄不懂他的意思,只得走上前去,他这样伸着手,应该是要她替他穿衣服吧,若不然,难道还是要她抱不成?
从衣柜里挑了件宽松的上好面料的软毛衣,再拿出条收脚的西裤走过来。
木清竹伸手过去帮他脱睡衣,小手刚触到他胸前的睡衣,就被他的手捉住了:“怎么?想要勾引我?走上来就脱我的衣服,什么意思?”
他邪邪出声,皮笑肉不笑的问着,眼里是捉弄的笑意。
木清竹愣怔,他不是要她伺侯吗?那他伸手什么意思?
“不是你要我替你穿衣服吗?既然穿衣服当然得先脱掉睡衣了。”她红着脸解释。
“这样啊。”阮瀚宇假装才明白她的意思,嘻嘻一笑,问道:“要是我嘟着嘴,那又是什么意思?”
他故意问道,嘟起了嘴。
“无聊,懒得伺侯你了。”木清竹有些气恼地丢掉衣服,扭身就要走,刚走出一步,阮瀚宇就伸出一只手来朝她一拉,木清竹站立不稳,跌倒在了床上。
“怎么这么没有耐性,再这样下去,你如何讨我开心?”阮瀚宇的大手抚上她的脸,摩挲着,声音有点冷。
“你到底要怎样?”木清竹满心气恼,没好气地反问。
他嘴角微勾了下。
“好了,给我脱衣穿衣吧。”他突然就改了口风,听得木清竹真没有牌气,只她又伸手过去给他脱睡衣,这次他倒没有说什么了,不过顺便吃了她不少豆腐。
木清竹认真细致的帮他套好衣服,轮到脱裤子时,木清竹就死活不肯了,可阮瀚宇哪里肯依,死乞白赖的,最后木清竹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他换上了。
照顾这么个巨婴,虽然不太好,还要被他处处揩油,但是,对于木清竹来说,只要不被他那个,她还是极为情愿这样服伺他的。
好不易穿完衣服了,木清竹松口气,正准备离开,阮瀚宇突然揽住她的腰,俯首下来,攫住了她的红唇,好一番热吻,差点把木清竹背过气去,气得她反手去推他,又被他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好一番揩油,木清竹满脸通红,气恼不已,直瞪着他。
阮瀚宇笑了起来,放开了她,拉她起来,二人手拉着手,朝着客厅走去。
搞卫生的钟点工保姆过来了,他们便有说有笑地直接下楼去了。
这一刻他们都在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他们应该也是幸福的,也会是很恩爱的”。
“今天,你的任务是帮我挑一件礼物送给奶奶。”悍马车上阮瀚宇发号施令。
“凭什么?我自己送给奶奶的礼物都还没有挑好呢。”木清竹反对,有些头痛,不知道要挑件什么礼物送给奶奶好,自己的礼物都想不清,还怎么去帮他想呢。
“我不管,反正这事交给你了,若奶奶不满意,我就说是你的主意。”阮瀚宇近似无赖。
“能不能不要这么小人啊。”木清竹满心不服,现在的他们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凭什么要担这个罪名。
“快点认真想,否则死定了。”阮瀚宇悠闲地开着车子,轻松自在。
木清竹双眉紧锁,极力思考着。
车子在全市最好的联谊商店门口停下,阮瀚宇和木清竹双双走进了联谊商店。
木清竹的眼光扫着各色商品,认真仔细,在阮氏公馆里奶奶是唯一庇护她的人,也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她想挑件可心的礼物送给她,再说了都这个高龄了,过寿辰的意义大过平时。
阮瀚宇毫不避嫌的搂着她的腰,陪在一旁,神态亲昵,二人的亲昵状近似夫妻。
俊男美女,很容易吸引别人的眼光,很多人都朝他们瞧来,甚至有媒体拿起了手中的相机。
阮瀚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木清竹倒是很难堪,想要推开阮瀚宇,却听到他在耳边说:“这么急着想跟我在媒体面前划清界线,是不是好留着清白的名声去勾引别的男人?”
这话听得木清竹心里恨不得把他杀了,可想了想,反正她的清白与尊严尽失了,在A城她的绯闻已经满天飞了,多一条少一条的也无所谓,以后,就算要离开,也只能去到一个没人能认识她的地方重新生活了,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