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阮瀚宇想要做的事,还要依靠这种裙带关系吗?真是天大的笑话,莫说他现在已经有了应对方案,就算是没有,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婚姻与这些世俗的东西有牵连的,他要找的是与自己相携相伴度过一生的女人,不是因为政治利益强绑在一起的婚姻,对豪门的这种政治无爱的联姻,他是非常鄙视的。
香幢别墅群的事可大可小,这对他来说都不成问题,若他连这种事都处理不了,以后还怎么在A城混?
胡乱应了几句关掉了手机,又朝着河涌边转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木清竹的身影,心中有些郁闷,他的心思似乎在这个女人身上花得太多了。
第二天,阮瀚宇刚走出电梯,打扮得非常妖艳的木清浅笑眯眯地迎了上来:“早上好,阮总。”
她边说边接过了他手中的包,殷勤妩媚地说道:“阮总,刚刚给您泡了杯您最喜欢喝的上好毛尖了。”
木清浅的脸上化着浓妆,与木清竹有几分酷似的脸上全是奉承的笑,仰着小脸,笑得眉眼弯弯的,可阮瀚宇从她身上找不到一丁点木清竹身上特有的那种清雅灵秀的光茫。
阮瀚宇的眼眸盯着她,明明是这么相似的姐妹,带给他的感觉却是如此之巨大,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些许木清竹的影子,可是那种感觉却让他倒足了胃口,当初乔安柔给他换掉秘书时,他竟然没有反对,现在想来,那也是看在她的脸上有几分木清竹的影子吧。
他,其实是在意木清竹的,尽管他不想承认,可他却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感觉。
“木秘书,等下到我的办公室来趟。”阮瀚宇的眼睛离开了她的脸,淡淡说道。
阮瀚宇的明眸停在她的脸上这么久,目光里燃着意味不明的光,这可是头一次,木清浅的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着,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当然她要是知道阮瀚宇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一定会气得吐血身亡的,耳内听到的是阮瀚宇的温言浅语,更是如灌了蜜。
阮瀚宇竟然会要找她,什么意思?会不会是看上她了?若能得到他的青睐,那是她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事。
美滋滋的又补了些妆,确定自己非常美丽了,这才款款走过去,用小手轻敲着门,柔声问道:“阮总,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阮瀚宇正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翘着二廊腿,看着报纸。
茶杯里的茶叶清香味木清浅就是离得很远也能隐隐入鼻,直吸入肺里。她扭着腰肢,款款走进来,脸上的笑妩媚多彩,中长款西裙套在身上非常合体,西服里面只穿了件肉色的内衣。
阮瀚宇的眼光落在她的胸前,停顿了下,微微眯了起来,眼前却浮现出那天他搂着木清竹的腰肢,虽然她西服里穿着蕾丝边的白衬衫,几乎裹住了胸前,却还是那么吸引了他的眼光,要是她也能像木清浅一样穿上这样的内衣会是怎样的风景呢!嘴角渐渐浮起丝笑意。
这个死女人的身体,他虽然只用过二次,却让他销魂不已,只要想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总会满心冒火,情难自禁。
他只管望着木清浅的胸前胡思乱想着。
木清浅却是喜上了眉梢,难道阮瀚宇真的对她有意,那她的好日子可来了!自她进来起,他的眼睛可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胸前呢,看来男人果然都是这样,个个好色。
她甜美的一笑,又故意走前二步,胸脯一晃一晃的,非常勾人,若不是有定性的男人恐怕早就冲上来当即把她给睡了。
阮瀚宇又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看到已经就要贴身自己站着的木清浅,邪魅的一笑,茶水冒着热气,一点点飘过他似有若无的带着笑意的脸上,他指甲轻点着茶杯,微抬头。
“木秘书,你现在住在哪里?”
他淡然问道,脸上平静如初,看不出任何用意。
木清浅愣了下,弄不清他的意思,心中有丝忐忑,难道他已经知道是他们家窃取了木清竹家的财产,现在想要替她来讨回的,不对,他脸上和颜悦色,并无半分不高兴,这与他平时办公时的面无表情的脸来说,已经要好太多太多了。
而且有好几天都没有看到那个践人来上班了,公司风闻说她已经被阮瀚宇开除了呢!
他应该是随意问问的,总不至于问她“你吃过早点了吗?”这样的开场白吧,那样多上不得台面呀,而且这样问话艺术水准很高,还含有多重含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