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果果彻底无语,“这个故事也太短了一点吧!”最后给了两个字的评价,“敷衍!”
“那我讲个长一点的。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呢?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不断循环重复,这样够长了吧。
果果听了两遍就开始打哈欠了,“老爸,你别讲了,我都能背了。”
“爹地,饭不会做、舞不会跳、歌不会唱,连个故事都讲不好。”糖糖掰着手指数着任司宸的短处,“唉!嘟嘟的爹地会抓小偷,小轩的爹地会弹钢琴,浩浩的爹地会看病……为什么别人的爹地那么厉害,而我的爹地却什么都不会呢?其他小朋友问我你的爹地会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糖糖闷闷不乐地撅起了嘴。
任司宸额头垂下一滴冷汗,他有那么一无是处吗?
“那你不会说老爸会钻土吗?”果果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任司宸额头垂下一滴冷汗,“糖糖,如果其他小朋友再问你,老爸会什么,你就说他会收购并购公司。”
糖糖听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头,“收购并购是什么意思?跟回收垃圾一样吗?”
任司宸气得快要吐血了,“那你就说你们老爸会赚钱,这个够厉害了吧!”
貌似好像他也就这么一个优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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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宸一走出他们的房间,立即给周易打了一个电话。
“马上给我去买儿童睡前故事书,市面上能买到的,都买了,越多越好!”这关乎一个父亲的尊严,绝不能被两个小家伙看扁了。
手机那头传来周易哀嚎声,“老板,大半夜,你让我上哪儿买?直接去书店打劫吗?”
“明天早上搬进我的办公室。”
挂断电话,任司宸悄悄地推门进入江心朵的房间。
一盏夜灯散逸着海底般幽蓝色的波光,阒静的空气中飘荡着江心朵浅浅的呼吸声。
任司宸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一躺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睡了吗?”
沉磁的声音宛若磬声敲击着江心朵的心房,炽热粗重的呼吸扑在她的耳畔,宛若刷子摩挲着她敏锐的感觉,尽管很痒,她还是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地装睡。
“刚刚糖糖跟我说了一个秘密。”
江心朵脱口而出,“什么?”
“原来你在装睡!”任司宸双臂收紧,加重了几分力道,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紧得连一丝间隙都没有。
江心朵这才意识到中招了,在他精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任司宸一脸哀怨地说道:“心朵,你的儿子女儿又联合起来打击我了,你不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也就算了,还要掐我!”
“那是因为你欠掐!没事的,再多受一些打击,你就会习惯了。”她话题一转,“你的公司快倒闭了吗?你怎么都不去上班?”江心朵已经厌烦任司宸整天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还要逼她喝下各种各样的补品。
“我去上班了啊,不过把坐班时间缩短为一个小时而已。”
怪不得他上去会溜出去一会儿。
“那你那些工作怎么办?还是工作比较重要。”江心朵的潜台词就是想要赶他去工作。
“放心,有周易。”
江心朵不禁同情起周易来,他怎么就没有择良木而栖呢?
任司宸的大掌渐渐不安分起来,从她纤细的柳腰渐渐往上爬……
“你干什么?”江心朵抱怨了一句。
“奇怪了。”
“什么奇怪?”
“你现在像猪一样整天躺着,不是吃,就是睡,怎么还没有长肉呢?”任司宸现在操着养猪饲养员一样的心。
“你才是猪!”江心朵又掐了他一把,“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长肉?我都感觉自己肥了一圈了。”
任司宸不怀好意的手在她胸口捏了一下,“这个跟原来一样,还没有变大。”
“你……”江心朵顿时恼羞成怒,又要伸手掐他时,任司宸倏地抽回了手。
“你再掐下去,我这只手就要废了,跟你一样绑了石膏,我怎么伺候你,给你穿衣服、怎么喂你吃饭、怎么给你洗澡……”
江心朵咬了咬牙,冷厉地开口,“你给我滚出去!”
“呼……呼……”任司宸两眼一闭,立即发出呼噜声。
江心朵摇摇头,真是拿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