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锐利的扫过顾倾儿的颈间,红色的抓痕看上去是那么的暧昧,像极了某种情况下才会有的激烈行为。
起身,靠近顾倾儿的颈间,红色的血丝已经凝固,“谁碰过你?”
声音带着冰渣的气息。
“什么?”顾倾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几道抓痕,他都可以想象成是她背叛他的结果。
“你听得很清楚不是吗?这里是怎么弄的,是苏小木?”南宫祭微眯起眼来,眼线呈现一抹危险的弧度。
“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我解释你也不会信的。”顾倾儿已经放弃了解释的机会。
“既然这样,那我就要好好检查一下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在法律上你还是我的妻子,既然是合法夫妻,我就有权利享受丈夫的权利不是吗?”南宫祭伸手捏住了顾倾儿的下颚,眯着眼睛轻笑一声。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的琥珀色冰眸,平静且认真,“我在你这里是人尽可夫的床伴还是为了钱而用尽手段嫁给你的妻子,或者只是个过路的陌生人?”
南宫祭并没有想到顾倾儿会这样问,现在轮到他愣住了,她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
南宫祭很想理直气壮的告诉顾倾儿,她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一个床伴都不够格,可是这样的话在看见顾倾儿黑色眸子的时候,竟然说不出口,如鲠在喉。
“既然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为什么还要跟我上床?南宫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是个一文不值的妓女。”顾倾儿的水眸里染上了白色的雾气,此刻她很想他说:其实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只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给我点时间。
可是她等来的只是冷冰冰的沉默。
让人窒息的沉默。
“祭少,晚上的画展,您要出席,是不是可以出发了。”本来下午的工作完结之后,南宫祭还有一个画展需要出席的,可是因为答应了顾倾儿好好谈谈,所以才开车回来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回到家里,顾倾儿并不在,等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看见顾倾儿从外面走回来,而脖子上还带了不该有的抓痕。
“嗯,可以出发了。”南宫祭对着南宫南,点了点头,又看向顾倾儿,“对外界而言,你还是我南宫祭的女人,换套衣服陪我去画展。”
没有问顾倾儿是否愿意,便强行把她丢进了衣帽间。
自己则是在另一个衣帽间里换好衣服,银灰色的西装彰显着这个男人的冰冷与莫大的气场,头上的纱布拆掉了,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不会看见咖啡色的头发下有一个小小的弹孔的。
南宫祭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顾倾儿一袭宝蓝色长裙站在那里,长发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没有任何的妆容,看上去已经让人很心动了,金色的高跟凉鞋,更是给顾倾儿增添了几分美感,南宫祭觉得顾倾儿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妖精在世。
轻轻咳了一声,才让情绪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不好看吗?那我换一件。”顾倾儿被南宫祭看的心慌,仔细的看了自己的裙子,没有什么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