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祭沉默了,他们之间似乎总是有道越不过去的鸿沟。
“你生日的时候我不会出现在别墅,这样可以吗?”心,真的很痛,他竟然没有回答她得问题,原来真的是因为她。
“不要威胁我。”南宫祭的声音有些冷。
“我没有。”顾倾儿反驳到。
“你就是用离开来威胁我。”南宫祭的声音越来越冷。
“我累了,回房睡觉了。”推开他得怀抱,原来空气如此的冷冰冰。
顾倾儿头都不回的跑回了房间。
“嘭”的沉闷响声过后,墙上蓦然出现了一个凹陷的坑,上面还残留着点点血迹。
南宫祭的手垂在墙上,有种十指连心的痛。
顾倾儿反锁了房门,窝在床上,小声的啜泣,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南宫祭始终都跨不出去那道坎。
他们之间真的永远都会有一道没办法越过去的砍了吧。
南宫祭一直没有进房间,待在书房里,埋头于文件之间。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个不停。
南宫祭没有回房。
顾倾儿也没有睡着。
她在想他,想他抱着自己睡觉时的摸样,以及冰冷的眸光。想念所带来的心痛让她几乎无法喘气。
顾倾儿下了床,从抽屉里翻出两粒安眠药,这是南宫祭的药,她早就知道放在抽屉里的。
用水送服了安眠药,躺在床上。
困意袭来,带着对他的想念进入梦乡。
南宫祭一直忙到深夜,才抬起头,桌子上,挤压了多日的文件已经被他一一批改完毕,甚至还有时间做了个扫描的备份,这些工作以前都是南宫南来完成的,可是今天他不想回房。
工作做完了。南宫祭发了会儿呆,始终不放心顾倾儿,于是轻轻的走到卧室的门口,推门。
门,是反锁的,显然,她并不想看到他。
找南宫西要了备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
房内,是顾倾儿均匀的呼吸声。
走近她,手毫无意识的抚摸上她得脸,可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是睡得太沉了吗?
在她得身边躺下来,翻了几个身,都睡不着。
起身,取了两粒安眠药。却发现瓶子里的安眠药少了两粒。她偷吃了他得安眠药。
皱眉。她就这样不愿意看见自己,需要用药物来逼自己睡着?
许久不吃的安眠药突然如此的难以下咽,喝了一大杯水,才勉强把药送到肚子里。
夜晚,静的可怕。
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宫祭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倒是顾倾儿不害羞的趴在南宫祭的怀里。
坐起来,打算离开。
“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需要吃安眠药来避开我?”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起床气的暗哑,低低的开口。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顾倾儿的十指纠缠。
南宫祭皱眉。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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