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狼群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看了看那只蜷缩在一边的受伤的狼。拿了药靠近它,受伤的狼抬眼看了一眼顾倾儿,便呜咽呜咽的趴在那里。像是小孩子生病时的撒娇。
顾倾儿把棉签蘸着云南白药粉末一点点的涂抹到受伤的狼身上,一旁的狼还在不停的给它****伤口,见顾倾儿帮它上药,便站在那里,生怕顾倾儿会对受伤的狼做什么恶毒的事情。
“别怕,会有一点点疼,但是涂上药就会好了,以后别那么笨,救了我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你有名字吗?以后我叫你痕迹好不好。”顾倾儿蹲在那里不停的帮受伤的狼擦药。狼群竟然真的很安静的趴在那里,听顾倾儿闲聊。
“你们被关在这里会闷吗?我以前也是被关在这个别墅里的。”顾倾儿指了指别墅。然后又看了看狼群,手摸上痕迹的狼爪上,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
“我一开始觉得这里就跟你们的牢笼一样的,没有自由,也没有快乐,可是后来我发现其实我被他们保护的很好,不会被外面的人伤害,也不会因为食不果腹而烦恼,你们也是这样吧。所以以后我们做心有灵犀的朋友吧。痕迹,其实你会救我完全是因为这个吊坠里有你们狼族的眼泪,我并不是你们的首领,我只是个智商不高的女孩子,你们会不会嫌弃我。”顾倾儿蹲在那里说了半天,狼群们似乎都累了,趴的趴,躺的躺,玩的不亦乐乎,只有痕迹在那里安静的躺着,因为它受了伤不能动。
“痕迹,我得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你要赶快把伤养好,别让我担心。”顾倾儿对痕迹笑了笑,然后起身,对着狼窝的狼群们挥了挥手。
狼群竟然全部都站了起来,然后对顾倾儿嚎叫,像是对狼族同伴专属的告别。
南宫祭听到狼窝里的嚎叫,停下手里的活,冲出厨房,“狼崽子们为什么叫?”南宫祭看着南宫东,担心的问道。
“倾儿去看那只受伤的狼了。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痕迹。”南宫东笑着解释道。
“痕迹?”她给它取的名字叫痕迹,而不是叫祭痕。两个字颠倒了顺序,意思便不同了。
顾倾儿从别墅外面走进来,看见南宫祭紧张的摸样,想要过去抱抱他,却又想到自己刚刚摸过了狼会被南宫祭嫌弃,所以站在离南宫祭半米的距离笑着开口:“我去看过狼群了,它们不讨厌我。以后初一十五我就可以守在你身边了,至少不会需要别人保护我。”
南宫祭站在那里听到顾倾儿的解释,眼里有种温热的东西想要涌出来。“以后不许靠近它们,它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温顺,摘掉了你脖子上的吊坠,它们一样会活剥了你。”
“它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而且我想要跟你一起面对以后的每一个初一和十五。”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的眼睛的时候里面的那种坚定让南宫祭都无法忽视。
她靠近狼群,那么危险的动物为的只是要促进感情,要跟他度过每一个初一十五。这个笨蛋!“什么理由都不可以。”
“祭,相信我,好不好。你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你一直在保护我,以后初一十五换做我保护你好不好。”顾倾儿带着渴望的目光等待南宫祭的特赦。
“笨蛋!”南宫祭一把抱住顾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