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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门外,有人在轻叩房门。
“进来。”顾倾儿跳下床,从柜子里翻了件衣服慌乱的穿上,然后打开房门。
门外,苏媚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站在那里。“顾小姐,祭少让我送点牛奶给你。”声音柔媚,笑容极致妖冶。
顾倾儿听见是南宫祭让她送来的,皱了皱眉,还是喝掉了。其实她并不喜欢喝牛奶。
苏媚看着顾倾儿喝掉了整杯的牛奶,满意的笑了笑。“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轻轻带上门,苏媚的高跟鞋的声音在昂贵的鄂尔多斯羊毛地毯上仅剩下沉闷的声音。
顾倾儿去洗手间洗了脸,换上了一件复古式的旗袍,翠绿色的底色,配上墨绿色的牡丹花,胸前的盘扣把整件旗袍的气质提升到无限,盘起了长发,用一支古式的发簪插住,穿上白色的高跟鞋移步大厅。
顾倾儿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大厅里的人都用一种膜拜的目光看着她,即便是冰冷的南宫祭,此刻也忘记了冷漠。
“倾儿,真的很美。”南宫东温暖的笑。
“是啊,比那些比基尼美女好看很多。”南宫西的眼睛里迸射出欢喜的火光。
苏媚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的刀子已经割到了手,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苏小姐,你的手在流血。”顾倾儿走到苏媚的面前,慌张的说道。
“没事的,我不小心割到了手。”苏媚笑了笑。转身回房,去找创可贴。
“东,去看看她的手吧。”顾倾儿有些纳闷,自己受伤的时候南宫祭都是让南宫东来看自己伤口的,为什么苏媚受了伤南宫祭却选择沉默了。
“南宫东从不给外人看伤。”南宫祭瞥了一眼顾倾儿,随手拿起桌边的文件,翻看了起来。
是这样吗?所以自己算是自己人?这个认知让顾倾儿开心起来。
电话响了起来,顾倾儿离得最近,所以她理所应当的接了起来。“喂。你好。这里是南宫家。”
“倾儿,我是顾逸尘。”沉默良久,电话那头才沉着声开口。
“逸尘?有事吗?”顾倾儿显然被顾逸尘突然地电话吓到了。
“没事,只是怕你在南宫家闷,想带你出去看个电影。”顾逸尘握紧了手里的电影票,想不到他顾逸尘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连想见一个人都要想了几千个借口。
“看电影?逸尘,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顾倾儿的话让坐在一旁的南宫祭抬头微阖了双眸。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见见你。”顾逸尘终究还是说了实话,手心里已经沁满了汗珠。
“我……”顾倾儿看了看南宫祭越来越黑的脸色,顿了顿,终于还是委婉拒绝了,“逸尘,南宫痕的父亲回来了,我是晚辈,长辈刚到家,我出门去不太好。”这样的理由倒是说得过去。顾倾儿在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