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媚娇媚的叫着,随手扯过一条毛毯遮住私密的部位。
“祭少,再多一点。”苏媚的声音可以酥了人的骨。
南宫祭看着苏媚,笑了:“不是刚喂饱你吗,怎么还会这么有反应。”
“祭少每天都陪苏媚吧,苏媚就不会这样了。”苏媚的戏的确演得不错,如果不掀开那条毛毯,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倾儿始终窝在那里,不吭声,也不求饶,反正也是疼,哪里疼有什么分别,只不过一个看得见血,一个看不见而已。
两个人的声音越演越烈。
就连房门外的南宫四兄弟都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许久之后,这一场戏终于结束了。
顾倾儿起身,平静地直视南宫祭,“戏我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课上完了,是不是该实践一下?当着老师的面,让她指导指导。”南宫祭的眼底染上一抹玩味,手却依旧抚在苏媚的瓷白的肌肤上。
“我累了,你们继续。”无视南宫祭的问题,平静的开口,似乎这一切跟她都没有关系。
她的表情始终逃不过南宫祭锐利的眼眸,为什么她始终学不会求饶,只要她求饶,也许他就真的可以放过她。
“苏媚,收拾东西,跟我回别墅。”南宫祭有些烦躁,然后径自穿了衣服,准备离开。
顾倾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头,有些疼。
一个踉跄,没有准备的向地面倒去,南宫祭毫不犹豫的便接住了顾倾儿的身体。
她可以闻到南宫祭身上的薄荷香草的味道,以及另一种女人的味道,用力推开南宫祭的手,一个人跑出去。
南宫祭的唇角轻扯,他的玩物有脾气了。
苏媚挽着南宫祭的手臂走在前面,顾倾儿踩在可以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影子从地面上照出来的模样,看不清脸,却看得清自己孤寂的心。
“倾儿,还好吧。”南宫东站在顾倾儿的身边,轻声问道。
“没事。只是有点贫血。”顾倾儿笑了笑。
“倾儿,男人的世界里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你能理解吗?可能会因为应酬或者是寄托抑或是发泄,但是不会一直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像祭少这样的男人。所以倾儿,有些事情不要太在意。只要你明白祭少的心里有你就可以了。”南宫东搜刮干净了脑袋所有的词汇,这样现实的问题她可以接受吗?
“嗯,我会记得的,其实你不需要安慰我,我没什么的。”顾倾儿笑的无力,却带着几分倔强。
“祭少和苏媚很般配。”她看着前面两个彼此依偎的两个人,心里怅然若失,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般配的。
“苏媚,你坐后面。”南宫祭安排苏媚跟南宫东坐在了后面,自己亲自开车。
顾倾儿站在原地没有动,“上车。”两个字,没有丝毫的温度。
“不用了,我坐公交车。”毫不犹豫的拒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抵触情绪,她什么时候也可以把自己伪装的这么好了?
“上车。”南宫祭再次重复道,声音又冷了几分。